唐平的陽魂在我一拍之下順利的縮回了軀體,只剩下三陰辟水的一縷陰魂懸浮在唐平頭頂掙扎著還想再附上唐平的身體。金剛炮咬牙瞪眼的用靈氣頂著,一頭的汗珠子。
“大道通天,氣御陰鏈,拘魂鎖魄,封其三關,太上大道君急急如律令!”我來不及喘息,緊接著施出拘魂訣,延出一股藍色靈氣包裹住了正在掙扎的三陰辟水的陰魂,“正北五步,藍氣指路,去!”我高喊出聲,控制著三陰辟水的陰魂向著白狼移去。
三陰辟水本屬蛟種,距龍屬僅一步之遙,加上本身有著千年修行靈性,其陰魂的強悍程度遠超我的意料,此刻正在我的靈氣包裹之下瘋狂的沖撞掙扎!真不知道乘風道人當初是怎么不露聲色的隔著數(shù)千里將它移到唐平身上的,反正現(xiàn)在我用盡全力也不能將其移至白狼所蹲坐的墻角,靈氣的不續(xù)更是令我暗暗叫苦,一伸手抓住了正坐著抹汗珠子的金剛炮的熊掌。
“我草,老于,我都這樣了,你還吸我……”金剛炮苦笑著叫罵。
“御氣封魂!”借著金剛炮的靈氣,我終于將三陰辟水的陰魂移到了白狼的頭頂三寸之處,高喊一聲拍了下去。
“成了?”金剛炮看著并沒有什么異樣的白狼轉頭問我。
“成了!”我用手背蹭了蹭鼻尖上的汗珠。
“哎呀媽呀,累死我了”金剛炮哼哼著跟個死蛤蟆似的躺在了地毯上了。
“嗷~~~~~~~~~~~~~~~~~”本來平靜的白狼猛然之間蹦跳了起來發(fā)出了一聲與狼嚎極其類似的嚎叫。
“tmd三陰辟水反噬了?!蔽疑锨耙话驯ё“桌牵沂洲糇∷陌啄X袋輸進靈氣護住了它本身的魂魄。
“媽的,咱倆為啥總這么走運?”金剛炮一骨碌爬起來,苦笑著抓住我的手腕送出了自身靈氣。
我左手用力的抱住白狼不讓它蹦跳,右手則不停的送出靈氣護著它那正在經(jīng)受三陰辟水陰魂沖撞的魂魄。
“你們怎么在我家?”就在此時,本來躺著的唐平竟然抱著腦袋坐了起來。
“給我閉嘴!”金剛炮閑著的左手一個擺拳直接又給人砸暈了。
三陰辟水的陰魂雖然被我強行封進了白狼的軀體,可是卻并不馴服,在試圖掙脫無望之后,改變了策略試圖壓制并控制白狼的本身神識,我咬著牙苦苦的送出靈氣護著白狼,三陰辟水對白狼神識的一次次沖撞我都感同身受,心臟狂顫,靈氣散亂,苦不堪,到最后我甚至懷疑自己救這么個不知道好歹的蛟龍魂魄是不是有點畫蛇添足。
就在我眼前出現(xiàn)金星,元氣將竭,準備放棄之時,三陰辟水終于先放棄了。
“好了。”我收回靈氣,抱著平靜下來的白狼重重長喘。
“它會不會是累了想歇會兒?”金剛炮不放心的問道。
“不會的,陰魂沖陽只有一次機會,成了就控制別人,不成就被別人控制,沒人給你第二次機會。”我低頭看了看白狼,發(fā)現(xiàn)白狼正沖我搖尾巴,徹底放心了。
“它倆以后誰說了算?”金剛炮還是不放心。
“白狼”我肯定的回答。
“那你封這條大長蟲有什么用?”金剛炮遞過一支煙。
“它是條義獸,魂魄散了太可惜。先把它救下,時候到了,它真正的主人會安排它的?!背孙L道人和徐昭佩還有半日塵緣未了,到了那時候乘風道人自然會對它有所安排。
和金剛炮抽完煙,我撇了幾眼躺著昏迷的唐平,開門走了出來。
“怎么樣了?”王艷佩和官太太同時發(fā)問。這么長時間書房里人喊狗叫的也的確不太令人放心。
“好了”我漫不經(jīng)心的回答??吹桨桌且怀龇块T,官太太的那條狗竟然嚇的撒尿,感覺很有意思。
“怎么沒醒?。俊睍坷飩鱽砉偬穆曇?。
“潑盆子涼水就好了,那個最好加點尿……”金剛炮也想發(fā)壞,可惜說的太離譜成了司馬昭之心。
“真的好了嗎?”王艷佩正色問道。
我轉身看了看她,點了點頭。
“走吧,我不想再見到這個人?!蓖跗G佩拉著我就往外走。我轉身想叫金剛炮,卻發(fā)現(xiàn)這個家伙的倆眼珠子竟然又粘書房里官太太的大屁股上了,弄的我哭笑不得。
“老??瓷赌兀蛔哌€等人管飯哪?!?
“管飯?也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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