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金剛炮猛的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
“就是這個。我沒記錯?!鄙垩悠熘刂氐狞c了點頭。
“你倆先睡會兒,我們哥倆出去買點東西去。”金剛炮說完拉著正在發(fā)愣的我走出了房間。
“老于,是不是咱截教的人?”其實我們并沒有走遠,只是回到了樓下的汽車上。
“截教是一定的了,我現(xiàn)在懷疑的是這個人是不是老七?!蔽野櫭蓟卮?。
“就是觀氣門最會玩火的那個?”金剛炮也回憶了起來。
“那是御氣控火不是玩火?!蔽壹m正著金剛炮的話。
“你看看是不是他的氣息?!苯饎偱谏焓种钢鞣?。
“封土?xí)绊懳覀兊挠^氣術(shù),而且這么長時間他不可能不投胎轉(zhuǎn)世,氣息也不一定就是紫氣了?!蔽覔u頭說道“啥意思?”金剛炮問道。
“老七的控火之術(shù)爐火純青,可是你看邵延旗的腦袋燒的跟驢啃了似的,老七當(dāng)年可不止那么個水平?!保蛞酗L(fēng)在諸位師兄弟之中屬于極不入群的一個,脾氣非常的火暴,和他相處那么多年就從來沒見他笑過,不過他人倒是很公正,對就是對錯就是錯,在他眼里絕對沒有中庸這個詞的位置。再者他的控火之術(shù)已經(jīng)登峰造極,當(dāng)年三圣真人壽辰,諸位師兄弟紛紛尋找賀禮慶壽,惟獨他空手入場,引燭火之光幻出“紫陽觀氣,壽與天齊”八個烈火古篆贏得了滿堂喝彩。
“你先形容一下他長啥樣,萬一碰上了可別大水沖了龍王廟?!苯饎偱谵D(zhuǎn)頭看著我。
“他很瘦,臉很長,留有胡子,個子跟我差不多,說話很快,喜歡罵人!”我回憶著公羊倚風(fēng)的容貌特征。
“他都罵啥?”金剛炮好奇的問道。
“媽了逼的。”我笑謔的看著金剛炮趁機罵他,其實公羊倚風(fēng)當(dāng)年的口頭禪是“豎子速去”,意思是你這個蠢貨離我遠點。
“他當(dāng)年和咱倆的關(guān)系好不好?”金剛炮又問。
“和我好孬還說上幾句話,跟你幾乎沒開過口,”黃溯風(fēng)很木納,而公羊倚風(fēng)則是個急性子,兩個人根本就不對路。
“咱這些師兄弟有沒有口令暗號啥的,萬一見了面可別傷了他?!苯饎偱谡f的鄭重其事。
“你是怕誤傷了他,還是怕他誤傷了你?”我毫不留情的戳穿了他。
“本是同根生,煮豆燒豆稈總不太好吧。”金剛炮愣充文明人。
“放心吧,大家都是自己人,再怎么不近乎也是師兄弟,你當(dāng)初跑去偷普賢真人的脫胎靈竹讓人抓住送回來被罰面壁,老七還托慕容追風(fēng)給你帶過幾次酒呢。等你把封神玉找回來這些事情你都會想起來?!?
“那行,要真是他的話,我得請他喝茅臺?!苯饎偱谛那榇蠛谩?
“這些事情不要告訴他們兩個,以免節(jié)外生枝?!蔽也环判牡亩谒?
“放心好了,我有數(shù)?!苯饎偱邳c頭回答。
回到樓上,邵延旗和陳明強兩個人還在喝水聊天,見我們回來就想帶我們?nèi)ガF(xiàn)場看看,不過被金剛炮給找了個借口給延后了,不到晚上他心里沒底氣。
“老邵,這么長時間你怎么能確定他們還在里面?”金剛炮另開了個房間睡覺去了,我留下和他們在兩個聊天。
“我和小陳過來之前有警察在這里,我們過來之后又請調(diào)的部隊將整個山圍住了,二十四小時駐防,哨位與哨位之間都可以彼此看到,他們肯定還在里面。”邵延旗說的很肯定。
“正常情況下盜墓的被發(fā)現(xiàn)之后都會在第一時間逃離現(xiàn)場,而這伙人卻明刀明槍的跟咱干上了,所以我分析目前的情況有三點是基本確定了的,第一,他們有恃無恐,即使被咱們發(fā)現(xiàn)了也有抽身的辦法。第二,這座古墓里一定有著令他們鋌而走險的東西,但絕對不會是金銀,因為在大批部隊的防守之下,他們帶不走那些東西。第三他們到目前為止還沒有得手,不然的話他們不會還留在這里?!蔽覜_邵延旗說出了我的看法。
“于科長的意思是不是說他們在找什么東西?”陳明強走過來幫我倒了一杯茶水。
“很有可能。”我沖他點頭表示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