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不好?”考拉見我神情有異眉頭大皺不由得緊張了起來.
“你從哪兒學的?”我力求讓自己的神情看起來更加自然??祭瓕⑽业念^發(fā)挽的如此整齊說明她以前肯定是做過類似的事情,她一個印度女人怎么會盤繞中國道士的發(fā)型。
“我的朋友是中國人,他的頭發(fā)和你一樣?!笨祭纳袂槁晕⒈瘋?
“你的那個中國朋友叫什么名字?”疑惑的問道??纯祭@副傷心的模樣她和那個中國的道士關系應該非同尋常。
“破軍.歐陽”考拉回答道。
“歐陽破軍?”我強行克制著內(nèi)心的激動沒有令自己過分失態(tài),中國人自稱或者稱呼他人喜歡把姓氏放在名字的前面,而外國人則恰恰相反。
“您認識他嗎?”考拉抬頭看著我,雖然我竭力壓制內(nèi)心的想法,但是她還是看出了我心情的激動。
“認識,我這趟出來就是找他的。”我呵呵笑道。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這個歐陽破軍正是那個有著紫氣修為的御劍道士的姓名。
“你為什么要找他?”考拉雖然心機不深,但是我笑容之中流露出的殘忍還是引起了她的警覺。
“因為我們是同一教派的,本教被外人欺負,我來找他回去幫忙,你知道他現(xiàn)在在哪里嗎?”我假裝生氣編造了個理由,也間接的掩飾了自己剛才笑容中的殘忍殺機。
“我也要出去找他?!笨祭械膿u了搖頭轉身將鏡子放進了皮包,回過身雙手托腮,看著火堆出神發(fā)呆。
根據(jù)考拉身上穿著的衣服來看她應該是在去年的的秋冬時節(jié)來到這里的,這一點與那幾個御劍道士在十八分局出現(xiàn)的時間是吻合的。也就是說考拉很有可能是被那些道士給帶到這里來的,至于他們?yōu)槭裁匆芽祭瓗У竭@兒來,以及歐陽破軍回來以后為什么沒有把考拉帶走目前我還無從得知,但是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歐陽破軍和他的兩個同門先前一定來過印度,不然的話考拉不可能會認識他。
此外這個考拉很可能跟歐陽破軍相處了很長時間,我之所以作出這樣的分析是因為一個異國女子不可能在沒有實踐的情況下將道士的發(fā)型挽的如此工整,而幫男人整理頭發(fā)是個很親密的舉動,一般的交情是不會這么做的。至于考拉幫我挽發(fā)那是有求于我,自然另當別論。所以我猜測考拉和歐陽破軍應該存在著超友誼的關系。
如此一來問題就復雜了,根據(jù)先前發(fā)生的事情來看,歐陽破軍和他的兩個同門從印度回國以后是馬上開始尋找那本觀星秘術的,他們?nèi)绱思鼻械膶ふ疫@本書是為了什么,還有就是歐陽破軍和考拉認識的時間肯定不短了,歐陽破軍回國之前在印度呆這么長時間干什么?
皺眉考慮了半天我也只能做出一個籠統(tǒng)的猜測,那就是歐陽破軍在印度遇到了困難,急需那本觀星秘術,所以才會急切的回國尋找,找到以后又匆忙的回到印度去處理他先前所遇到的困難去了,至于這家伙在印度遇到了什么困難我同樣不得而知。
不過自己的這個分析還有一個解釋不了的現(xiàn)象,那就是這個歐陽破軍如果只是利用或者說玩弄考拉的話為什么要費時費力的將她弄到這個偏遠的貧民窟,直接甩了不是更省事嗎。如果說歐陽破軍不是玩弄考拉,那他回到印度以后為什么不帶她走,卻仍然讓她留在貧民窟受罪。
“你和歐陽破軍認識多長時間了?!蔽一剡^神來沖考拉問道。考拉晚上看不清路自然不能趕路,所以今天晚上只能在這里就地休息。而我得到了線索自然也不會再急三火四的出去瞎貓碰死耗子,能從考拉嘴里得到線索是最便捷的方法,何必舍近求遠。
“已經(jīng)兩年多了?!笨祭痤^看著我。
我笑著點了點頭,我既然要假裝歐陽破軍的同門,有些事情就不能問的太過仔細,考拉不是傻子。
“你去過我們中國嗎?”我想了想旁敲側擊的問道。我之所以這么問是想間接的探問考拉和歐陽破軍是在哪里認識的。
考拉搖了搖頭,示意自己從沒去過中國。
“是他把你帶到這里來的嗎?”我問完之后凝視著考拉觀察她的反應。我之所以凝視著她是因為考拉先前曾經(jīng)對我說她是因為和朋友走散了才流落到這里的,她如果繼續(xù)這么說就表示她對我起了疑心,出山之后我只能遠遠的跟蹤她而不能和她一同尋找歐陽破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