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人饒命,我乃......”那黑漢吃痛之下竟然試圖開口求饒。
“你喊誰是真人呢?”我怒聲呵斥著加重了腳下的靈氣令他難以開口,雖然這個家伙的真實身份我并不清楚,但是他是什么東西我卻已經能夠確定了。
“都給我看仔細了!”我抬頭掃視著一臉驚愕的眾人,探手隔空抓過金剛炮手中的步槍,槍口下垂扣動了扳機,瞬時腦漿飛濺!
槍聲過后,黑漢的身體頃刻之間發(fā)生了變化,軀干開始延伸,四肢現出黑毛,手腳逐漸變?yōu)楣纷?,片刻之后徹底顯露出了黑狗本相。
“滾出終南山,再讓我見到你們,格殺勿論?!蔽姨_將那女子踢出,反手將步槍還給金剛炮,我先前之所以要讓金剛炮給他們趕回來,為的就是讓他們親眼見到真相,防止他們學道之心不死,再度離家進山。
眾人見我開口放行,一窩蜂似的涌出了道觀,很快就沒了蹤影。
金剛炮等人等那一群愚民跑光之后才拉著我走到陰涼處納涼休息,先前眾人在烈日下暴曬了一個多小時,一科的眾人有些吃不消。
“老于,你咋發(fā)現那家伙是條狗呢?”金剛炮伸手遞過香煙。
“你能一次御那么多女人?”我皺眉說道。有李娟在旁有些話我沒有明說,其實我之所以判定那家伙是條狗,是因為先前無意之中發(fā)現了他陽根有異。
“嘿嘿嘿嘿?!苯饎偱谛χ鴽]有接話,卸下彈匣開始裝填子彈。
“公冶國,你先前想說什么?”我轉頭不滿的看著正在喝水的公冶國,金剛炮他們殺死那三條黑狗的時候這家伙盯著沒死透的那只看了半天,他肯定是發(fā)現了什么,但是支吾著沒有說出來。作為團隊中的一員,他先前的舉動不太負責。
“那條黑狗死的時候說它的祖宗不會饒了咱們,我當時以為它只是在亂說,沒想到還有一條?!惫眹娢颐嬗信?,急忙出口說道。
“以后不管聽到了什么異常,馬上說出來讓大家知道?!蔽覜_他正色說道,后者急忙應是。
“狗的祖宗還是狗,一槍下去照樣伸腿兒?!苯饎偱诳粗h處的幾條狗尸不屑冷哼。
“別說了,拍下證據留著回去交差,放火燒了這所道觀?!蔽覍⑹掷锷形袋c燃的香煙別于耳際抽身站起。
眾人聞急忙站起身處理善后四處放火,此時正是夏季,樹木枝葉仍綠,不虞有引發(fā)山火的顧慮。
點燃左右?guī)恐?,大火很快便燃燒了起來,金剛炮又率領著眾人去燒大殿,我則率先走出道觀來到了外面,這藏污納垢之地我不愿多呆。
“老于,你快來!”我剛剛走出道觀,金剛炮的聲音就從里面?zhèn)髁诉^來。我聞皺著眉頭走了回去,發(fā)現金剛炮正在大殿門口沖我招手。
“干什么?”我為了躲避地上的污穢使用凌空術掠了他的跟前。
“你看看這里面供的是誰?”金剛炮伸手拉著我走進了大殿。
我疑惑的跟他走進大殿,發(fā)現大殿的神壇上供奉著一高一矮,一人一犬兩尊神像。
“咱是不是闖禍了,這主兒可不是咱能得罪的起的?!苯饎偱谔种钢駢夏亲鹗殖秩鈨扇械兜娜可裣癫粺o懼意的說道。
“不會的,如果真是哮天犬的話不會只有淡紫靈氣?!蔽倚睦镆睬闷鹆诵」膬?。金剛炮之所以害怕不是沒有原因的,因為那神壇前的兩張靈位上清楚的寫著那三目天神和怒目神犬的名號,二郎真君,哮天神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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