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師傅一定接你回去?!蔽业膬刃牟粺o酸澀,大頭是個棄嬰,從小在紫陽觀長大,對于這個孩子我是一直心存憐憫的,而孩子那聲親切的師傅也喚醒了我深藏在內心的父性,內心里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絕對不能讓葉傲風傷到孩子。
“交出古劍,還你弟子?!比~傲風從孩子手里拿過了電話。旁邊傳來了大頭不依不饒的叫嚷聲。
“我如果交出了古劍,你不放人怎么辦?”我皺眉說道。
“我接到古劍之后自然會放人。”葉傲風說完掛上了電話。
我拿著手機愣了片刻,腦海中隱約感覺葉傲風最后一句話好象有點問題,可是想了半天也沒想到問題出在哪里,最終只能無奈的扣上電話。
“老于,你在跟誰打電話?”剛剛掛上電話金剛炮就在第一時間打了過來。
“葉傲風?!蔽覐纳嘲l(fā)上挪了挪位置,賓館房費雖然很貴,但是沙發(fā)不是真皮,坐的時間長了發(fā)熱。
“大頭咋樣了?”金剛炮關切的問道。
我簡略的將這幾天發(fā)生的事情跟金剛炮說了一下,金剛炮聽完之后大呼lang費,“掀翻干啥呀,開走多好?!彼傅氖橇忠怀痰哪禽v高級賓利。
“你那邊怎么樣?”我懶得跟他lang費口舌。說給他聽聽也就是單純的說說,甭指望他能拿出什么好主意來。
“我比你會領導,現(xiàn)在整的士氣高昂?!苯饎偱诤俸賶男?。
“不要太過分,我把這邊的事情處理完了就趕回去。”我不耐的掛上了電話。金剛炮這家伙很可能假公濟私的分發(fā)古墓里的殉葬品了,我得盡快把這里的事情處理完趕回終南山,再磨蹭下去金剛炮非把那支隊伍領上軍事法庭不可。
盤膝打坐凝神煉氣,臨近九點,我換上便裝整好頭發(fā)走出賓館來到了雍和宮前。
此時下班高峰還沒過,馬路上到處都是晚歸的行人,眼前的這一幕令我很是疑惑,葉傲風怎么會選擇這個人多眼雜的時候進行交易。
九點整,我將由黑布包好的誡劍放到了葉傲風指定的位置,很快便自馬路對面走過來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軍人拿起誡劍轉身就走。
“葉傲風怎么能調動現(xiàn)役軍人?”我疑惑的跟上了前面的年輕軍人。仔細端詳才發(fā)現(xiàn)這是個假軍人,我之所以這么說是因為他所穿的服裝不倫不類。身上的短袖軍裝是直襟的戰(zhàn)士服裝,肩膀上掛的卻是中校軍銜,我還是二十九歲晉升的中校呢,他年紀不過二十三四不可能晉升的這么快。此外他胳膊上掛的袖標又是龍又是劍的,壓根兒就不是正規(guī)部隊的臂章。最離譜的是這家伙的頭發(fā)竟然還染著一縷黃毛。
黃毛并沒有發(fā)現(xiàn)我尾隨其后,悠閑的晃悠著穿過了馬路走向了地鐵站,我眉頭緊皺跟著他進了地鐵站,內心不由得升起了疑云,葉傲風手下的那些雇傭兵都死光了嗎,怎么派來了這么個貨色。
黃毛走進地鐵站,一個年紀不大的女孩子迎了過來,兩人小聲嘀咕著買票下到了候車站臺,乘上了西行的地鐵,我見狀急忙跟了上去。
地鐵車廂里并不十分擁擠,一男一女找了一處乘客相對較少的角落坐了下來,而我則坐到了靠近車門的位置。
“孫大哥,這里面是什么?”女孩好奇的打量著黃毛手里的黑布包裹。這個女孩年紀也就十七八,長相皎好,十分清純。
“這可是國家秘密,我如果告訴了你就得殺掉你?!秉S毛說的一本正經。
黃毛的話頓時令我眉頭大皺,他說的這句話怎么這么耳熟呢,皺眉回憶了片刻終于想起這是英國電影里豆子特工所說的一句臺詞。
女孩兒一聽頓時閉上了嘴不再吭聲,看那神情顯然是被黃毛的話給嚇到了。
“你如果答應做我女朋友我就跟你分享我的秘密?!秉S毛等了片刻見對方不再發(fā)問,自己又坐不住了。
女孩兒猶豫了片刻輕輕的點了點頭。
“我跟你說實話吧,其實我是維和部隊的特種兵,這次回來是執(zhí)行特殊任務的,”黃毛一見對方同意做他的女朋友頓時眉飛色舞的吹噓起來。
見到這一幕我忍不住輕笑出聲,怎么這年頭特種兵這么不值錢,是人不是人的都說自己是特種兵,特種兵這仨字簡直成了某些無賴騙財騙色的工具。
“你笑什么笑,不服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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