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不出來,不出來我還砸?!苯饎偱谀_下的瓷片說明他已經(jīng)砸碎一瓶了。
白九妤見狀想要上前讓黑三常開門,被我笑著伸手拉住了,看金剛炮的這個神情說明他并沒有真的生氣,之所以要砸茅臺,為的無非是引誘黑三常出來。不問可知金剛炮先前肯定是吃了閉門羹了。
咔嚓之聲過后,茅臺又被金剛炮摔碎了,金剛炮刻意的抬高聲調夸張的吆喝了一嗓子,“好香?。 ?
金剛炮是個狠人,用的也是狠招,他才不管茅臺一瓶多少錢,黑三常不給他開門讓他感覺在這諸多狐貍面前丟了面子,所以非得勾引著黑三常也丟丟臉。
木屋里的黑三常具體動作是什么我看不到,但是它的氣息卻是在打著轉的,這一幕令我大感好笑,便背手而立等著看黑三常到底能堅持多久。
第三瓶還沒摔,黑三常就打開了房門,黑著臉沖我抬了抬手也不說話,猶如耗子搬家一樣的開始往屋子里搬茅臺,金剛炮見目的達到了,也不去阻止他,只是得意的拋接著手里的那瓶茅臺嘿嘿壞笑。
黑三常將那七八箱茅臺逐一的抱進了屋里,咣當一聲又把門關上了。
“這兒還有一瓶呢?!苯饎偱谡酒鹕碛镁破壳么蛑鹃T。
木門再次被拉開了,黑三常從屋里伸手抓過茅臺再次把木門關上了,只不過這次估計沒上閂,木門半掩著。
“我厲害不?”金剛炮得意的轉身看著我和白九妤。
“砸酒瓶不是本事,酒量好才是真的厲害?!蔽倚χ_了口。
“看我喝倒他?!苯饎偱诶浜咧崎_了木門。
“胖子好大口氣?!焙谌5穆曇魪哪疚堇飩髁顺鰜恚S之而來還有撕扯紙箱的聲音。
我笑了笑不再說話,轉身回行。
“三叔酒后會誤事的?!卑拙沛ジ谖业纳砗箝_口說道。
“他們如果不喝醉那才真的誤事呢。”我壞笑著看了一眼白九妤。
白九妤疑惑的看著我,明顯沒有明白我話里的意思,我低頭在她耳邊悄然說了一句,羞的白九妤面紅耳赤。
黑三常是個好奇心很重的老狐貍,不然的話當年也不會被神龜炮打瞎一只眼睛,我得防止它給我半夜聽墻根。金剛炮一到晚上觀氣術更厲害,氣息的變化逃不出他的眼睛,到時候捏著凝神訣扒墻頭更**,所以直接挑唆著讓他們喝醉未嘗不是個省心的好辦法。
促使我改變主意不再將那龍鳳和鳴之事推遲是有原因的,一來我為了王艷佩四處奔波三上九華已經(jīng)耽擱了十多年了,我既然已經(jīng)決定死后與之相伴黃泉,那我在陽間的這段時日就是屬于白九妤的,萬一我死在了皇陵里,到時候心中會有遺憾。再者自己畢竟不是圣人,紫陽觀只有練氣之術卻無熔精之法,憑借靈氣壓制欲念令的我腦門兒上經(jīng)常起疙瘩,再憋下去可別憋出毛病來。
白九妤羞澀的低著頭欲又止,我看著眼里旖念更勝,快速的回到大殿,拿過剩余的兩箱茅臺分別贈送給了涂山長老和那些普通族人,狐貍嗜酒好像是天性,金剛炮砸碎茅臺的地方有很多不能變化的小狐貍tian食嗅聞。
依照白九妤的本意,晚宴是要舉行的,不然的話有失待客之道,但是最終被我拒絕了,一來我不喜歡與涂山那些老狐貍開座談會,二來涂山的食物實在是令我不敢恭維,其實最最主要的是我的心思現(xiàn)在根本就不在吃飯上。這期間白九妤數(shù)次欲又止,嬌羞的神情令我欲念大起。
旖念既起,便會心有所待,好不容易熬到天黑,白九妤羞澀的離開了,不問可知自然是沐浴更衣去了。而我則借著這個空檔去跟黑三常打了個招呼,說是打招呼其實是窺探敵情去了,金剛炮此刻正拿著一條野雞腿批評涂山的廚藝不佳,作料不全。而黑三常則依然抓著金剛炮的小辮子罵他當年報錯了信,兩個人自說自話,誰也不接茬。這一幕說明黑三常和金剛炮兩人已經(jīng)喝的差不多了。
等我從黑三常房間里出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白九妤正向這里走來,我信步迎了上去,發(fā)現(xiàn)白九妤仍然穿著著白天的衣服,渾身上下也沒有洗澡的痕跡,這一點令我大感疑惑,涂山我之前是來過的,知道白九妤有專用的浴室,沒洗澡她這段時間干什么去了。
白九妤伸手拉著我走向了族長的寢室,我暗自歡喜快步跟隨。等到來到白九妤的閨房我才發(fā)現(xiàn)竟然有一個美貌的女子在整理被褥。
就在我滿心疑惑的時候,白九妤輕聲的耳語讓我從頭涼到了腳,“妾身天葵初至,體穢不潔,由族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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