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還是韓國?”我笑著打趣。
“反正不是中國的。”金剛炮也聽出了我在開玩笑。半開玩笑的回答。
“現(xiàn)在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去它巢穴把它的幼崽拿出來?!蔽蚁肓讼腴_口說道。
“那成,你去吧,我這沒事兒,拴的結(jié)實(shí)著呢?!苯饎偱谏焓种钢疽馕铱梢韵滤?。
“現(xiàn)在不能去,得等到晚上。”我搖頭說道。
“我說了我沒事兒,你盡管去?!苯饎偱诩鼻械拇叽?。
“它的巢穴在水下,肯定是沒有陽光的,沒見過光的小睚眥眼睛受不了強(qiáng)光,貿(mào)然拿出來會瞎掉?!蔽覔u頭說道。
“你沒去動物園當(dāng)飼養(yǎng)員真是白瞎人才了?!苯饎偱诤俸賶男?。
“等吧,等到晚上再說,一天不吃奶餓不死它。”我轉(zhuǎn)身離開了拴在巨石上的睚眥,我們呆在這里只能令它更加煩躁憤怒。
“操,咱還得陪著它挨餓!”金剛炮跟在后面不滿的嘟囔著。
“你去抓條魚回來吧,咱有火?!苯饎偱谝徽f我也感覺餓了。
“拉倒吧,我跑一百里外抓條魚?”金剛炮冷哼搖頭。睚眥有個很奇怪的習(xí)性,在它的實(shí)力范圍內(nèi)絕對不允許有其他動物存在。
有話則長無話則短,一轉(zhuǎn)眼夜幕降臨,令我們欣慰的是漁船并沒有走遠(yuǎn),反而逐漸靠近了我們,令我們頭疼的是我們始終找不到既不殺害睚眥又不讓睚眥傷害我們的辦法,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水下可能存在的睚眥幼崽身上,把它帶出來送到睚眥的身邊以此表達(dá)我和金剛炮的善意,希望這個辦法能夠奏效,不然的話我們也沒招兒了。
天一黑,金剛炮迫不及待的拿著辟塵珠下了水,沒過多長時間就蹦了出來,右手隔空抓著一只豬仔大小的小睚眥。睚眥很小,渾圓的體態(tài)和短短的金色絨毛,由于幼小,龍角和獠牙還沒長出,模樣很是可愛。
“他媽的,又得打疫苗了?!苯饎偱诘挠沂质直成嫌兄坏烂黠@的血痕,不問可知是被那小睚眥給親密接觸了。
被我們困在巨石旁的睚眥見金剛炮竟然抓出了它的幼崽,發(fā)出了憤怒而絕望的吼叫,與此同時瘋狂的掙扎著試圖擺脫鋼絲繩的束縛過來營救。
“給你給你!”金剛炮一縱之下掠到了坡頂,反手將那只睚眥幼崽輕輕的放到了睚眥所能夠到的距離,睚眥將利爪縮回爪鞘將幼崽撥到了自己的身下保護(hù)了起來。
接下來就是母子相聚的場面了,幼崽低鳴著鉆到了睚眥的腹下尋覓ru頭,睚眥見我和金剛炮并沒有傷害它的幼崽,緊張的敵對情緒頓時有所緩解,開始趴臥下來給幼崽喂奶。
“現(xiàn)在咋辦?”金剛炮好奇的打量著睚眥母子。
“等等看看。”我皺眉說道。睚眥現(xiàn)在正在哺ru,我猜不透它下一步的意圖,只能等它喂完奶才能根據(jù)它下一步的動作和舉動來決定放是不放。
睚眥喂奶的速度很快,睚眥幼崽的肚皮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逐漸鼓起,這一幕令我和金剛炮嘆為觀止,這哪是喂奶啊,這分明是灌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