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愣了下,眼底閃過心虛。
“憑什么找人鑒定?你們趕緊賠錢!”女子上午想要拽住傅慕音的胳膊,開始胡攪蠻纏。
榮英吼道:“那也不能你們說多少錢就賠多少錢啊,這世上沒有這個(gè)理兒,既然這樣,那就報(bào)官,讓官府做主?!?
本以為對方聽到報(bào)官會害怕,卻不料他們眼底閃過一抹得意,連忙點(diǎn)頭。
“好啊,那就報(bào)官!”
話音剛落,人群后面便響起男人的聲音。
“怎么回事?發(fā)生了什么事?都讓一讓!”
眾人散開一條路,三個(gè)身穿衙役服飾的男人走了出來。
為首的男人大聲說道:“你們幾個(gè),干嘛呢?”
那女子突然哭起來:“捕頭大人,您可算來了,您可要為我們做主??!”
那男人也一改之前兇悍的模樣,軟下聲音來:“捕頭大人,這個(gè)人撞壞了我們的古董花瓶不肯賠錢!”
“什么?竟然有此事?你,為何撞碎了人家的花瓶不肯賠錢?”
面對突如其來的質(zhì)問,傅慕音愣了一下。
這個(gè)捕頭怎么只聽一面之詞就來問罪她?
“首先,這花瓶不是我撞碎的,是她沖上來碰瓷我,然后獅子大開口,向我索要五百兩。”
那捕頭一聽,皺眉反問:“你怎么知道是她沖上來的?”
“因?yàn)槲腋緵]動啊。”
“我看你就是狡辯!”
傅慕音傻眼了,這世上怎么會有如此顛倒黑白的捕頭?
周圍百姓們看著這一幕,雖然心中不滿,可也不敢多說什么。
榮英似乎看清楚了,這兩撥人,分明就是一伙的。
要么是假官差,要么就是勾結(jié)在一起了。
“你說你是捕頭,可有憑證?”她上前問道。
那捕頭一聽頓時(shí)炸,劈頭蓋臉地罵道:“你算什么東西,也配跟老子要憑證?老子這身兒行頭就說明了一切,我看你真是活膩歪了!”
身后的幾個(gè)捕快也都亮出刀來,一副要威脅他們的架勢。
傅慕音看到這里,反而不慌了,因?yàn)樗梢园俜职俅_認(rèn),這幫人就是假冒的。
“榮英,把他們搞定,然后報(bào)官處理!”
“是!”
一聲令下,榮英立刻拔出身上的長鞭,她最擅長這個(gè)。
幾個(gè)人見狀,全都面露不屑。
“兄弟們,給我好好教訓(xùn)他們兩個(gè),真是不知死活的東西!”
捕頭一聲令下,那兩個(gè)捕快以及那個(gè)男人都沖了上去。
只是下一秒,便聽到鞭子噼里啪啦地抽響,夾雜著一些慘叫。
沒一會兒,那幾個(gè)人被打的躺在地上奄奄一息,只剩下那個(gè)女子滿臉驚恐地站在原地,被嚇得臉色發(fā)白。
“呃……大、大俠饒命??!”她撲通一下跪在地上,雙手合十滿是哀求,“我也是被他們逼迫的,您就饒了我吧嗚嗚嗚……”
傅慕音上前問道:“他們逼迫你?可有證據(jù)?”
“有!他們強(qiáng)制關(guān)押了許多像我這樣的女子,逼著我們幫他們行騙,我可以帶你們過去!”
“榮英,你留下看著他們,我?guī)?bào)官!”
“是!”
……
官府的動作很快,不一會兒便找到這群人的窩點(diǎn),救出了許多被困在里面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