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之間的糾纏,一旦從感情升級到柔體,變多以一些曖昧分子作祟。舒榒駑襻沈易南并不急著催促林接受他的求婚,可是,林卻在各方壓力下微微覺得無奈,比如說每次出去和秦念,絲航他們吃飯,楚岳峰都會哪壺不開提哪壺,然后沈易南必定會做出一副受了委屈的小媳婦摸樣,可憐巴巴的看著林。林只能不停地賠笑。倒是秦念從來是站在林這一邊,楚岳峰每次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秦念照樣不買賬。想必沈易南私底下沒少折磨楚岳峰。
只是林沒想到,將他和沈易南這段不清不白的感情昭告天下,最終一錘定音的人,居然是沈董事長,沈易南的爸爸。
剛剛下班,林從雜志社一出來就看見對面的馬路上停著一輛車,而靠在車邊的女人就是好久不見的安安??匆娏?,安安笑了笑,
“林小姐可有時間?”
安安把林帶到一家茶館,空氣中的透著一股股茶香。若是以前,這樣的環(huán)境林定是不喜歡的,可是和沈易南在一起呆的久了,倒也習(xí)慣了。
“易南最喜歡喝茶,從小我就看他煮茶,每次他都會嫌我礙事”
安安看著對面的林,一邊煮茶,一邊笑著說
“安小姐的煮茶手藝也不錯?!?
“都是和易南學(xué)的”
林不在搭話,專心喝茶
“你愛易南嗎?”
林抬起頭,看見的安安一雙濕潤的眼睛,
“愛這個字太重”
安安嘆了口氣
“沈伯父要見你,是我故意告訴他的,你不敢說你愛易南,可是我敢說,這是我為自己的愛情所做的最后的努力,如果沈伯父也能夠接受你,那么我無話可說”安安咬著嘴唇,眼神堅定而凄涼。
跟著安安來到上次party時的別墅,林竟沒有絲毫的緊張,跟著傭人走到二樓的書房,安安轉(zhuǎn)身下樓去了,門沒有關(guān),林輕輕敲了敲,
“進來”
書房裝飾的頗為氣派,沈董事長就在最里面的桌子上畫畫,下筆有神,樣子的頗為專注,林不便打擾,就站在一邊,直到落下最后一筆。
“丫頭,過來看看我畫的怎么樣”
林走過去,映入眼簾的是一幅木蘭圖,木蘭自古高潔,沈董事長畫得很傳神,只是想著自己對畫也不夠了解,不敢妄加品論。
“很漂亮”
沈董事長居然笑了
“你這丫頭,倒也足夠真實”
目光觸及林的手腕,翠玉鐲子格外耀眼。以前林從不戴它,自從上次沈易南在她家了看見首飾盒里的鐲子,就非逼著林時刻帶著。
“見過易南媽媽了?”
“嗯,在花田見過”
“聽說易南向你求婚了?”
“是”
“既然這樣,就早點結(jié)婚吧。一會我會吩咐張秘書,幫忙張羅,”
“沈董事長,我、、、、”
“怎么?不要辜負易南媽媽對你的心意”
展開一張宣紙,上好的狼毫毛筆蘸滿了墨,一個緣字一氣呵成,
“你下去吧,把這張紙帶給安安”
林從沒想過自己這場談話會是這樣,看見從二樓下來的林,安安的緊張難以掩飾。林按照吩咐把字遞給安安。
安安打開紙,眼淚就簌簌的涌出眼眶,喃喃的說
“我就知道會是這樣,從我知道易南求婚的對象是你,我就知道,我還妄想著沈伯伯會反對,可是他怎么可能反對,是我太傻了?!?
看著林疑惑的表情,安安擦了擦淚
“還記得上次你穿著木蘭旗袍來我的生日party嗎?雖然你的長相和沈夫人有很大的差距,但是骨子里的氣質(zhì)卻像極了,沈伯伯一生最大的遺憾就是愛卻未能說出口,看見你,他又怎么會反對,更何況,易南心里的人是你,是你啊”
林微微怔住。手指劃過翠玉鐲子。一片冰涼。
一陣急切的剎車聲,沈易男風(fēng)塵仆仆的走進來,看見安安滿臉淚痕,覺得事情不妙。
“安安,怎么回事?”
“是你把林帶到這的?”
安安咬著嘴唇,低頭不語
“沈易南你的修養(yǎng)哪去了?你這是什么語氣?”不知道什么時候,沈董事長緩緩的從樓上下來。
“我的事情我自己可以處理,不勞沈董事長操心”
“我怎么不操心,我就是不操心你,也不能讓林丫頭一個清清白白的姑娘家就這么跟著你混日子,看著你胡鬧嗎?”
“我已經(jīng)吩咐張秘書準備你們結(jié)婚的事情,剛剛也和林丫頭說過了。別再胡鬧丟我們沈家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