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源也不說話,他先是泡了兩杯茶,一杯遞給了王光正,另一杯放在了手上,直到這時,他才對王光正道:“老王,我知道你的意思,最近不是正在討論立xiàn與未來人類zhèng府zhèng治制度的事情嗎?你是心里在害怕嗎?所以想要把jun泉更多的拿在手里,未來也好有些反抗的余力。”
王光正本來正拿著茶杯喝茶水,聞后差點沒烹出來,他放下茶杯后臉色有些古怪的看向了姚源,好半天后才嘆了口氣道:“老姚,你是知道的,zhèng治那東西天生便帶著骯臟,如果可以的話,我更想成為一個普通的jun人雖然這個人類zhèng府在你的領(lǐng)導(dǎo)下,估計不可能有那么多的齷齪,但是你要明白一點,zhèng治變化的,一成不變的那不叫作zhèng治,我這么做也是為了黑星小隊,以及你作為后盾啊,那怕以后zhèng治ju勢有什么變化,有jun泉在你身后,無論如何那些zhèng治家們也不敢動彈你”
“但是你把星際戰(zhàn)團給chāi分了,那些zhèng治家們便可能有手段滲透進去,萬一其中有一些拖離我們的掌控了呢?所以”
姚源卻是哈哈笑了起來,他站起來拍了拍王光正的肩膀道:“老王啊,你的思想還停留在地球上時啊,而且還停留在地上天堂dǎng中那樣其實你說得沒錯,zhèng治是不停變化的,前一刻可能是盟友,后一刻就可能是敵人,一成不變的不叫zhèng治,但是關(guān)鍵有一點你沒弄懂,老王,知道我為什么連芭比都不讓進來嗎?因為今天說的話,是我們黑星小隊內(nèi)部才能夠說的話,出去之后我是一概不承認的,知道嗎?”
王光正疑惑的點點頭,姚源這才繼續(xù)說道:“首先,我們與地球上的所有zhèng治制度最大的不同,是因為我們是規(guī)則的制定者,而并非規(guī)則的參與者,你懂這意味著什么嗎?說句不好聽的,這意味著只要我愿意,我甚至可以直接稱帝,當(dāng)然了,這很可能遇到極大的阻礙,甚至留下武裝革命的潛在威脅,所以我不會取之,但是至少在我有生之年,我稱帝的事情是不可改變的?!?
“不過我不是那樣的人bà了,你的擔(dān)心確實可能存在,因為人這種生物,其實是最不記恩的,仇恨可能會記得一輩子,但是恩情很可能連一個月都記不住,所以妄想用我拯救了他們的恩情,要qiu那些zhèng治家們記恩我一輩子,讓他們不去爭泉奪利,這簡直就是要qiu獅子不吃肉一樣不可能,所以你的顧慮就是這個吧?”
王光正立刻點頭道:“是啊,依照現(xiàn)在的趨勢,未來人類zhèng府肯定是要建立起來的,那怕你能夠當(dāng)選成為總統(tǒng)什么的,一代人還無妨,但是兩代人后呢?三代人后呢?我們現(xiàn)在可是能夠活一百五十歲到兩百歲時間啊,足夠可以經(jīng)歷三四代以上的人成長了,那時候你沒當(dāng)選怎么辦?萬一事后又被zhèng治清理怎么辦?要知道zhèng治清理可是最無情最xuè腥的啊,如果那時有著jun隊作為你的后盾,那些zhèng治家想動你時,也會顧慮良多吧,我就是這個意思,所以我堅決不同意你將星際戰(zhàn)團給chāi分開來。”
姚源卻是搖搖頭,微笑著道:“依照地球上的zhèng治規(guī)則來說,這種事情確實可能發(fā)生,而且發(fā)生的可能性還非常之大,但是你忘記了一點,這里已經(jīng)不是地球上了,而且我們也不是第三次工業(yè)革命期間了,我們是在第四次工業(yè)革命時期!”
“生產(chǎn)力的發(fā)展,必然會帶動zhèng治的發(fā)展,以讓zhèng治適應(yīng)這新的生產(chǎn)力,而作為人類zhèng府zhèng治制度制定者的我們,你覺得我會讓你口中的那種zhèng治家上臺嗎?而且第四次工業(yè)革命所帶來的生產(chǎn)力進步,可以讓每一個人從出生開始就享受極好的社會福利待遇,如此一來,想煽動民眾對zhèng府產(chǎn)生怨恨的土壤從根本上就已經(jīng)切除,他們唯一可能煽動的地方就在于獨裁zhèng治吧,所以了,我所決定的zhèng治制度是這樣的”
“我為元首,終生執(zhí)zhèng,而最近在暗底里煽動民眾,說什么我們不讓他們離開希望號論的那一類人,我是不會把泉力交給他們的,嘿嘿,他們估計還以為我會擴大議會制度吧,那樣他們就有上位的機會了,不,我不會給他們這個機會的,也即是說,未來人類zhèng府的zhèng治制度并不是以金字塔狀為主體的地球zhèng治制度,而是以圓形為主體的第四次工業(yè)革命zhèng治制度,我和我的班底在圓心,成為終生執(zhí)zhèngguān,然后把所有zhèng治泉力分散給民眾,民眾來代替你所擔(dān)心的那一類zhèng治家。”
“當(dāng)然了,這一zhèng治制度目前不過是我所設(shè)想的雛形,還有許多瑕疵,但是我堅信,在不久的未來,民智已開的時代,民眾不受任何煽動,擁有獨立思考與選擇的時代”
“它必將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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