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開車來到市中心的一家酒吧的門口,門口站著幾個身著工整的服務(wù)生一樣的人,但是天道隨意的看一眼,卻是都知道這幾個人的手上有著不淺的功夫。也許這個世界上所謂的武林高手不是很多,也遠(yuǎn)遠(yuǎn)的沒有像是武俠小說里那樣的夸張,但是天道卻是知道,身上有沒有功夫,是一件并不是多么費力就能看出來的事情。
“天道少爺?”幾個青年中一個領(lǐng)班模樣的人見來了一個少年,于是上前問道。
天道點了點頭,便是跟隨著那個青年走進了酒吧,這間酒吧很顯然的白天并不營業(yè),空蕩蕩的顯得有些冷清,不過裝潢和氣派卻是天道見過的最為豪華和奢侈的。穿過酒吧,天道跟著青年向著一個樓梯走了過去,樓梯是向下的,而且很深。要不是盡頭處那一片五彩的燈光,天道幾乎都看不到盡頭。
地下室是一個豪華的臺球廳,此時王道就站在一張臺球桌旁,一邊吸著煙,一邊凝視著球桌上的那顆白球。
“少爺,天道少爺來了?!鼻嗄曜哌^去輕聲的說道,王道也沒有在意,隨手指指不遠(yuǎn)處的一個房門,“她把自己鎖在里面了,大概是害怕我們進去把她怎么樣吧?我這地方怎么樣?”
“不錯,就是暗了一點?!碧斓赖恼f了一句,瞥了一眼坐在一片沙發(fā)上的歐陽若離,以及和王道打著球的一個小太妹,便是向著那個房間走去。過多感激的話天道也沒有心思說,他現(xiàn)在很擔(dān)心林詩語的安危,畢竟那種東西對女孩子來說,貌似很難過。
“我喜歡黑暗,你高高在上懸浮在空中,我低低在下隱匿在黑暗里,你享受著陽光到來的快樂,我體會著黑暗繁衍出的味道,我們都是同路人。”王道淡淡的說道,繼而彎身優(yōu)雅的將球打入中門。
“那你知道不知道,有光的地方才有黑暗?”天道冷漠的說了一句,隨即抬腳對著那個反鎖的門踹去,咣當(dāng)一聲,鐵門被天道竟是完全的踹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王道周圍的幾個屬下不由地一怔,暗道這可是鐵門?。∫荒_就能踢開?
王道像是沒有聽到一樣,彎身繼續(xù)打球,將最后的一顆球打入門內(nèi)之后,懶懶的將球桿丟在了桌子上,從口袋里掏出香煙,點燃了一根,旁邊立即有女服務(wù)生湊上前來,將飲料和點心遞到王道的面前。
王道只是搖搖頭,示意自己不需要,然后走到了歐陽若離的身邊緩緩的坐了下來,有些好奇的問道,“你怎么沒和他打招呼?”
“打過了,他和你是一樣的人,有時候一個眼神就可以了?!睔W陽若離平淡的說道,繼而黛眉微微的皺了一下,有些疑惑的看著王道,“在我身邊,你從來不吸煙的,怎么,有些慌亂了?”
王道一愣,繼而看著手上的煙卷,有些憤怒又有些無奈的苦笑了起來,將煙掐掉之后,雙眼之中精光一閃,像是自自語,又像是在詢問歐陽若離一般,“我,應(yīng)該不應(yīng)該讓他走不出這個地方呢?”
“你應(yīng)該問,你能不能留下他?!睔W陽若離淺淺的笑著說道,讓王道也隨之笑了起來,很是贊同的點了點頭。
天道進入到房間里,發(fā)現(xiàn)房間里并沒有林詩語的身影,有些疑惑的四處看了看,便是發(fā)現(xiàn)了衛(wèi)生間里似乎有聲音,于是不客氣的走了過去,將衛(wèi)生間的門一腳踢開,繼而看到林詩語穿著衣服,將自己泡在冷水之中,俏臉血紅,就如發(fā)燒一般,但是因為冷水的緣故,卻又凍的全身發(fā)冷,甚至是連思維都有些遲鈍起來,緩緩的轉(zhuǎn)過頭來,哆哆嗦嗦的看著天道,終于是臉上露出了欣喜的味道,“天,天道,你,你終于來了啊?!?
“嗯,對不起,來的晚了一些,出來吧,泡在水里沒有用的,去醫(yī)院比較好?!?
林詩語點點頭,卻又全身無力的動了一下之后,沒有能站起來,天道上前一把將林詩語抱了起來,繼而走出了衛(wèi)生間撤掉窗簾將其緊緊的裹住,大步走了出去。
沒有和王道再說一句話,也沒有去和歐陽若離對視一眼,天道只是快速的走了出去,然后將林詩語放在車上,向著醫(yī)院走去。
天道不需要仔細(xì)的詢問林詩語遭遇危險時候的情況,而是只需要將林詩語送到醫(yī)院之后,再去幫她報仇就是,冤有頭債有主,那個米家的大少爺,似乎有些活的不耐煩了。
將林詩語送到醫(yī)院,天道安排了嚴(yán)落在醫(yī)院里陪著林詩語,自己則是出了醫(yī)院給天怒打了一個電話,天怒自然是知道天道要干什么,只是很無奈的苦笑著說道,“少爺,對不起,暫時還沒有找到米正龍,不知道他躲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