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感覺不會有錯,小啞巴,你就是!你就是!我不管你有多沉默,我都不會再放過你!”
裴逸軒像是在任性的賭氣,又像是在宣示發(fā)愿,總之,他喃喃說完之后,就馬力全開。
他瘋了一樣,在我身后連續(xù)不斷運動,又不斷拿著手機拍照。
我承受不住,搖搖欲墜。強烈的感覺刺激著我,我根本就不去想他在做什么,為什么這么做。我的感官全都飛上了天,縹緲在云端,什么都想不起來,記不起來。只知道背后的男人來勢洶洶,欲摧毀我整個身子而后快。
裴逸軒只拉開西褲拉鏈,他身上的黑色襯衣,黑色西褲,黑色風衣,全都穿戴得十分整齊。隨著他的動作,他的領(lǐng)帶不時拂在我的背上,帶來一陣撓癢。他風衣的邊角也拍在我的臀上,帶來冰涼的觸感。
“就在那兒,聽!有‘啪
啪
啪’的聲音!”突然有人在大叫。
伴隨著指引,同時傳來一陣嘈雜無章的腳步聲。
我還來不及在沖撞中恢復神智,幾只鎂光燈突然架在我面前,“咔嚓”的閃著光。
“天啊,這真是特大新聞啊,那個爆料的女人真是太神了,讓我們拍到這種畫面,簡直不要太震憾太激烈了!”有一個記者情不自禁嗷一嗓子。
更多的則是連嗷都來不及嗷,立即拍個不停。
我眼前雖然一陣迷離,卻也知道有很多人影映入眼簾,我嚇出一身冷汗,幸好裴逸軒反應也快,立即俯在我后背將我攔腰一抱,迅速蹲下去,同時他飛快脫下自己的長風衣,披在我身上,命令我:“快點穿上!”
他已經(jīng)離開我的身體,拉鏈一拉,已經(jīng)恢復體面的樣子。
然而,這種場面畢竟太辣眼睛,該被拍的也已經(jīng)被拍到了,怎么還有可能去找人家辯解什么?況且那么多手機和攝像頭,毀了這個也顧不上那個,還白得罪了這一大堆記者,聽起來,分明是有人爆料才引記者來的,該找也是找那個爆料的人。
因此,裴逸軒第一反應就是保護不著寸縷的我,帶我遠離這是非地才是最要緊的事情。
我的藥力還未盡褪,所以神思還有點恍惚。裴逸軒無奈地抓起我的手臂塞進袖筒里,幫我穿好,包裹好,系上風衣帶子,這才拉著我,快速跑到他的車子旁邊,把我塞進了車,風馳電掣般開走了。
我還是難受,卻也知道發(fā)生了什么難堪的事,所以昏昏沉沉,強行按捺。
裴逸軒見我這樣,大約也是頭疼。
但他似乎早有主意,油門一催,擺脫掉緊追上來的狗仔,火速趕到鄰近的一座小鎮(zhèn),直驅(qū)一座獨棟二層別墅,別墅大門口懸著一塊“程琛私家偵探社”的招牌。
裴逸軒把車停在樓下,也不打手機,直接推開車門下車,抬起頭往樓上喊話:“程琛,把車鑰匙丟下來,跟你換車開開?!?
那樓上的人也沒吱聲,“啪”一支鑰匙就丟了下來。拋下來的速度很快,但是裴逸軒還是準確無誤的接住了。他立刻打開副駕駛座,直接幫我摘了這安全帶,把我一個公主抱,抱到另一輛寶馬車上。
裴逸軒開著程琛的寶馬車走了,成功擺脫掉可能追蹤而來的記者,然后徑直往前開。
我也不知道他要開到哪里去,也不知道還要多久才能到他要到達的地方。我只知道我的身子又燥熱起來,我有點饑不擇食的沖動了。
身邊是一個活生生的充滿荷爾蒙味道的雄性,我咬著牙,實在忍無可忍的時侯,突然身子往左一傾,直接把手往他西褲拉鏈處突起的地方抓去。
“嗯——”裴逸軒猛地一僵,居然忍不住悶哼出聲,難得微微變了臉色,“該死!小啞巴,你真是靜靜吃三碗公,胃口這么大,還喂不飽你,是不是?放心,等會兒到了,我一定好好喂你,喂到你吃不下為止!”
我才不管他在咒罵什么,我已經(jīng)神智不清了。我的眼里,腦子里,身體里,只有一個渴望,那種就是我要,我要,我要。
我的小手已經(jīng)拉開了拉鏈,把藏在里面的寶貝掏出來,然后將頭往前一湊……
“哦,該死!”裴逸軒忍不住叫喊,“快停!這是在開車,你還要不要讓我開車了?”
我當然不要他開車,我想他開我,我想他當我的專屬老司機。
我急不可耐的胡亂吮,胡亂拱。裴逸軒推著我的腦袋,卻怎么也推不開,到了最后,他干脆軟了手,也舍不得推開了。只是他將油門一踩,開得更快了。
終于到了一個村子里,這個村子似乎是在一條江邊,村子里的道路凹凸不平,搞得車里的人一跳一跳的。裴逸軒因此更加難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