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穗歲直接將四爺撲倒,倆人在床上打了一架,最后于穗歲一個(gè)人單方面的和了,在四爺身上撓了一圈又一圈的紅痕出來。
四爺身體舒服了,心里還是有股邪火。
偏生于穗歲不接茬了,四爺自己一個(gè)人又郁悶了起來。
于穗歲才猜到四爺是想找個(gè)人說話,排解心中的悶氣,可憑什么她要給四爺當(dāng)垃圾桶,她才不想。
無人懂他。
四爺心里生出了難以說的寂寞,自十三弟之后,再無人懂他。
于穗歲自己可不想共情未來的皇帝,要是共情,除非這皇位給她做,否則怎么能切身感受呢。
不是說紙上得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她不親自去體驗(yàn)一把,怎么能知道高處不勝寒是什么滋味。
四爺最近都是一臉的難再遇知己的模樣,看得于穗歲牙疼。
二月春風(fēng)拂面,于穗歲在柳樹新芽的時(shí)候又搬回了園子里,這次還是只有她跟四爺。
她真的覺得四爺這為了自己犧牲自己也是夠可以的,如此委屈自己來跟她虛與委蛇也是夠下血本的。
當(dāng)然他不可能是為了年家,年家還沒有那么大的能力,只能說她是個(gè)幌子,一個(gè)給世人看的幌子。
有時(shí)候于穗歲覺得,四爺現(xiàn)在最喜歡的兒子是弘歷,不是那什么現(xiàn)在的長子弘時(shí)。
不過這跟她又沒有關(guān)系,于穗歲照舊是按著自己的日子過,只是可惜,她喜歡的那個(gè)做魚粥的師傅沒有來給她打工,她要吃魚粥還是得去酒樓。
三月一過,春緋就二十歲了,于穗歲問她想不想嫁人,畢竟春緋家里還是有父母俱在,兄弟姐妹也都在。
春緋考慮了兩天,還是打算回家嫁人,于穗歲也給置辦了兩箱的嫁妝,叫春緋風(fēng)風(fēng)光光的回家嫁人去了。
春緋一走,四爺就送了一個(gè)叫冬雪的丫頭過來,今年十六歲,鵝蛋臉,一雙水潤明亮的星眸,于穗歲還想,這樣漂亮的姑娘,四爺竟然放過了。
這不像四爺?shù)男宰影?,不過于穗歲這大丫頭的位置就還是給了冬雪,她是四爺?shù)娜寺铩?
又過了幾日,秋緗捧著帖子進(jìn)來,“姑娘,大姑娘遞了帖子?!贝蠊媚锏姆蚣倚蘸滞蠊媚锸乔嗝分耨R,大姑娘同大姑爺倆人之間感情深厚,成婚十幾載都是一雙人。
于穗歲從腦子里扒拉一下原主的記憶,這年氏的大姐,在年羹堯死的時(shí)候,跟著她的丈夫一起自縊了,這里面什么事她也不知道。
“找個(gè)天氣好的日子叫她過來吧?!庇谒霘q想了一下,這年家?guī)谆氐奶铀际蔷芰说?,這次還是見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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