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敢的。
乾隆被于穗歲這一巴掌打懵了,沒有人敢這樣的打他,乾隆當即就沉了臉。
于穗歲這個時候才緩緩睜開就眼,看著乾隆跟天色一般的臉色,心里嘆口氣,乾隆真小氣。
“皇上來了怎么不叫醒我?害我以為是在夢里跟你打架。”于穗歲坐了起來,屋里的燈也都已經(jīng)全都點上了。
于穗歲眨眨眼,瞧著乾隆的臉色還是很黑,又抱著乾隆的胳膊,親親熱熱的靠過去,無辜道:“皇上生氣了?”
小氣鬼!
又不是故意的,誰讓他自己不干人事。
乾隆垂眸看著于穗歲,她微微仰著頭,眼里是無措,聲音都有些慌亂,但是他確實結結實實的挨了一巴掌。
“你知道毆打龍體是什么罪?”乾隆沉聲問道。
龍體?
于穗歲真的覺得乾隆有點裝了,什么龍體,他咋不管自己叫天體。
真龍?zhí)熳樱@不是叫天體更加合適。
天的兒子,哪里是龍了。
“皇上~”于穗歲夾了一聲。
她覺得以后,乾隆肯定會愛上被打的,這是一種愉快的享受。
乾隆聽著這酥麻的聲音,又瞥見地上跪著的一群人,猶豫片刻,在這樣的嬌嗔的聲音里,暫時的放過了于穗歲。
于穗歲又摟著乾隆撒嬌幾句,乾隆那股氣才消下去。
到了夜里,于穗歲坐在乾隆的身上,從旁邊扯出一根綁帳幔的絲帶,笑吟吟的對著乾隆道,“皇上,我們玩?zhèn)€有趣的?!闭f著就將絲帶綁在乾隆的眼睛上。
又站起來,將一邊高幾上的風燈給吹滅,屋里頓時陷入黑暗。
乾隆的視線沒有了,聽覺和觸覺卻前所未有的放大了,天感受到了自己的肌膚,正在一點一點的變得滾燙。
于穗歲‘啪’的一巴掌落在厚厚的肉上,還順帶的顫抖了一下。
乾隆發(fā)出一聲低吼,不是痛,而是一種感受。
“皇上?”
打人也是有技巧的,不是真的打,那就沒有趣了。
乾隆抬手鉗住于穗歲的一個胳膊,皺著眉頭,想要將眼睛上蒙著的絲帶給解開,但是于穗歲的手極快,攔住乾隆的手。
“皇上,我今日看了一本書,你不想試試?”
食色性也,乾隆是這其中的翹楚。
常規(guī)的都玩過之后,還是要玩一點不特殊的。
于穗歲的手離開了乾隆的臉,乾隆自己倒是沒有再扯絲帶,他知道于穗歲說的是什么了,他知道她看的是哪一本書。
“要繼續(xù)嗎?”于穗歲問道。
乾隆恩了一聲,這個時候,她問這個話,那就是捉弄他了。
于穗歲的動作又慢了起來,叫乾隆卡在半截,不上不下的,又心知肚明,這是她的惡趣味。
乾隆眼眸一深,壞心眼兒的捏了一下于穗歲腰間的軟肉。
于穗歲扭身躲開,“皇上,我累了?!闭f罷又站了起來,掀開床幔,輕盈的躍了下來,屋外的月光如銀,沒了這厚重的帳幔遮攔,如水一般的落在地面上。
乾?。骸啊币?,急忙伸手去拽于穗歲,只跟她的手一觸而過。
乾隆惡狠狠的咬著牙齒,低聲咒罵:“你給朕滾回來!”該死的陸氏,半途中撂挑子,別叫他逮??!
非得要她好看。
于穗歲的身影落在月光下,泛著瑩白的光,眼睛里透露著狡黠,“皇上,這有損龍體,我實在不敢。萬一皇上治我的罪怎么辦?我可是只有一個腦袋,不夠皇上砍的?!?
開始玩笑,他讓她回去,她就回去,豈不是太沒有臉了。
雖然她確實沒有什么臉。
但是……于穗歲扭頭就往旁邊的凈室去了,腳步輕盈,還帶著一點雀躍。
乾隆見她就這樣隨意的披了件衣裳就往旁邊的屋里去了,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只好忿忿的坐起來,含恨的跟在于穗歲后邊。
九州清晏的凈室不比宮中,這里是他特意修建的,寬闊的屋中間是一個下沉的泳池,當然也不算是標準的泳池。
于穗歲瞧著這白玉砌的‘浴桶’,大概是有三米長兩米寬,熱氣騰騰的冒著白霧,上面還稀稀拉拉的撒了幾朵花瓣。
丟掉衣裳,于穗歲抬腳邁入浴池,溫暖的水立刻環(huán)繞著她,她找了個看得順眼的位置,舒服的靠著浴池壁坐下。
乾隆氣急敗壞的從后邊跳進浴池,濺起一池的水花,幸虧于穗歲及時的轉過頭去。
乾隆走了兩步,等下的美人本就是極美,又是這水汽氤氳的時候,于穗歲瞧著有了一種飄渺的美。
當然,這還是只能看她的臉,若是她從水中站起來,這清雅飄渺的詞立刻就不屬于她。
“你這女人,真是小氣!”乾隆這話真是咬著牙齒,從牙縫里擠出來的,他本想罵她,說她不知天高地厚,膽敢這樣對待一國之君。
實在膽大妄為,狂妄至極。
于穗歲媚眼如絲,微微一挑,嘴上卻可憐道:“皇上這是要治我的罪?”要不是乾隆自己不做人,就因為她輕輕拍了他一下,就上綱上線的要打要罰,她怎會出此下策。
只有這一個辦法,想來自己也是好生可憐。
乾隆大臂一揮,將于穗歲緊緊的鉗在懷里,又捏捏她的臉,不輕不重的在她肩頭上咬了一口。
“朕什么都沒說,你就開始編排朕了?!彼淼臅r候確實生氣,只是這氣也就那么一會就散了,尤其是她那個時候嬌滴滴的對著她撒嬌。
再大的火氣也全部都散了。
哪知道……他不生氣了,結果于穗歲這個女人,她自己氣上了,在這個時刻給他個‘下馬威’!
實在是應了那句話:唯女子與小人難養(yǎng)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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