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甲青年一路逃亡,一刻也不敢停歇。
    這般拼命奔行了約莫半個時辰,足足逃亡了數(shù)百萬里,金甲青年才如釋重負(fù)的長長松了一口氣。
    “看來是真的安全了!”
    金甲青年不放心的回頭看了又看,然后一個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息的同時,不忘取出療傷丹藥丟向嘴里。
    他幸虧有個習(xí)慣,會隨身攜帶一兩瓶丹藥,否則的話,他現(xiàn)在連療傷的丹藥都沒有。
    在丹藥藥力的滋養(yǎng)之下,金甲青年蒼白無血的臉色,終于恢復(fù)了一絲紅暈,不過,他的傷勢著實(shí)太重了,一時半會兒休想恢復(fù)巔峰。
    “也不知道那個小子如何了?”
    “應(yīng)該是死了吧?”
    “即便沒死,下場肯定也不會好多少,畢竟那頭魔物可是帝君后期巔峰修為,一身實(shí)力強(qiáng)的可怕,即便是同為帝君后期巔峰的人族武者,也少有是他對手的……”
    “我現(xiàn)在倒是希望那個小子沒死,否則的話,那些血脈神果豈不是要落入魔物手中?”
    就在金甲青年低聲自語的時候,一道毫無感情的聲音,忽然在金甲青年身后響了起來。
    “血脈神果?”
    金甲青年身體猛地一震,如同被毒蛇咬了一口,豁然轉(zhuǎn)身,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
    竟然有人無聲無息的接近到他身旁。
    更關(guān)鍵的是。
    他竟然毫無察覺,如果不是對方主動開口,他根本毫無察覺。
    如果,如果,如果身后之人對他心懷惡意,不是主動開口,而是對他直接出手的話,那他豈不是連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金甲青年如臨大敵的豁然轉(zhuǎn)身,不過,在看到身后之人之后,神色先是一愣,繼而面露驚喜之色。
    “林奕師兄!”
    來人赫然乃是金甲青年的師兄。
    這是一個看起來介于青年與中年之間的男人,一米九的身高,短發(fā),鷹目,劍眉,看起來給人一種不怒自威,不能招惹的感覺。
    林奕目光在金甲青年身上從上到下打量一遍,然后緩緩說道:“葉鶴師弟,血脈神果是怎么回事。”
    提到血脈神果,金甲青年,也就是葉鶴,面色便是變的無比難看起來,然后,他將事情的原委說了一遍。
    林奕低聲說道:“沒想到這天珠界內(nèi)竟然有血脈神果這等天材地寶,這個消息一旦傳出去,恐怕連那些帝尊強(qiáng)者都會坐不住吧!”
    眸光之中流動著熾熱之色。
    顯然。
    面對血脈神果,他也無法保持淡定。
    感受到林奕對血脈神果的渴望,葉鶴心中一動,連忙說道:“師兄,血脈神樹與一半以上的血脈神果,都落入到了一個青衫青年的手中,而且,我搶到的七顆血脈神果,以及這么多年積累的寶物,也被那個小子掠奪去了,如果師兄能夠找到那個小子的話,神樹與神果還不是師兄你的囊中之物。”
    林奕不置可否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他也沒有刻意收斂對血脈神果的渴望。
    “師弟,帶路吧!”
    葉鶴聞,心中一喜。
    “師兄,請隨我來!”
    他現(xiàn)在反而希望許辰?jīng)]死了。
    許辰要是死了,神果落入魔物之手,那他們想要奪回神果,難度就要大的多了。
    葉鶴帶著林奕原路返回。
    這一次。
    沒走多遠(yuǎn),他們便迎面遇到了一行人,葉鶴抬頭看去,然后神色一喜,轉(zhuǎn)頭對著林奕說道:“師兄,前面這些人是與那青衫青年一伙的,他們身上或許沒有神果,但是,我們?nèi)绻芟滤麄儯运麄兊男悦鼮橐獟?,逼迫青衫青年出來,到時候倒是可以省去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林奕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你的傷勢如何了?”
    葉鶴已經(jīng)連續(xù)服用大量丹藥,傷勢雖然未曾痊愈,但已經(jīng)有了一戰(zhàn)之力,當(dāng)然,最多發(fā)揮出巔峰時期的七成戰(zhàn)力。
    即便如此。
    對付一群帝君中期的武者,還是綽綽有余。
    “我的傷勢雖然未曾痊愈,但對付這些人卻是綽綽有余,師兄,你在此歇著,我去擒下他們!”
    葉鶴說著,一步踏了出去。
    陳凡等人也早-->>早發(fā)現(xiàn)了葉鶴二人。
    當(dāng)看到葉鶴氣勢洶洶向著他們大步走來的時候,陳凡等人終于意識到了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