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敢瞧不起她。
誰只是嘴上厲害,她什么地方都很厲害。
她一個從后世穿過來的人,能比他差。
絕不可能。
這個臭男人,肯定沒聽說過沒有耕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我……我是考慮到你受傷了,才不想讓你累著。”
陸廷序親了親她的耳朵,“那就試一試,我會不會累?!?
他的聲音像是浸過烈酒,讓人聞之欲醉。
宋書寧的身體酥了半邊。
過分,太過分了。
居然故意壓低聲音蠱惑她。
陸廷序的手劃過她的背脊,慢慢往下。
宋書寧沒有力氣推開他,也沒了力氣說話,渾身軟綿綿地靠在他的懷里,全在他的掌控之中。
情到深處,她揪著被子的一角,咬緊牙關(guān)細(xì)碎的哼。
陸廷序看見她蹙著眉,吻住她的唇,聲音含糊,“家里就有我們兩個人,你叫破天都無妨。”
他才叫破天。
她是那么沒出息的人嗎。
自認(rèn)為很有出息的宋大小姐,在他懷里顫抖個不停,失控地咬住他的肩膀。
男人皮糙肉厚,一點(diǎn)不怕她咬。
肩膀有些許輕微的疼痛,更能激出幾分奇特的滿足感。
他一點(diǎn)不受影響,后來宋書寧哭著求饒,他也沒停下來,最后她實(shí)在太累了,一結(jié)束就睡過去了。
第二天宋書寧醒過來的時候,腦子還有點(diǎn)混沌。
看著完全陌生的環(huán)境,分不清今夕何夕。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反應(yīng)過來,這里是他們的婚房。
她動了動身體,想要坐起來,卻難受得抽了一口涼氣。
狗男人昨天晚上不做人。
她都哭著求饒了,他卻還是不放過她。
她強(qiáng)忍著身上的酸痛坐起身。
狗男人呢,怎么不見了?
衣服整整齊齊地折好放在床尾。
宋書寧滿臉漲紅,又倒了下去。
有些人真的是沒開葷的時候,六根清凈,不碰女色,一旦突破,欲壑難填。
男人體力太好了,她根本頂不住。
昨天他剛剛結(jié)束,她就累暈過去了。
他們根本就不匹配,要完全接納他并不輕松,狗男人還一直哄她……才會把她折騰得這么辛苦。
宋大小姐又羞又惱地捶了下床板。
離婚。
這日子過不下去了。
一天都過不下去了。
而且狗男人提上褲子就不認(rèn)人了,一大早就不見人影,把她一個人孤零零留在新房。
過分。
她把衣服穿上,身上沒有那種粘膩的感覺,應(yīng)該是狗男人幫忙清理過了。
還算他有點(diǎn)良心。
她走下床,看見床頭柜上放著一個搪瓷杯。
昨天好像并沒有這個杯子。
難道是狗男人放的?
剛好她有些口渴,宋書寧伸手把搪瓷杯拿過來,喝了一口水。
甜滋滋的。
他應(yīng)該在水里加了白糖。
宋書寧喝了好幾口,把一杯水喝光了,這才把杯子放回去。
拿起手表看時間,已經(jīng)快到十點(diǎn)鐘了。
居然這么晚了。
她揉了揉酸痛的腰,走出房間。
桌上放著兩個雞蛋,還有一碗粥,兩個饅頭,已經(jīng)失去溫度了。
應(yīng)該是陸廷序怕她餓肚子,給她打來的。
但是她起得太晚,錯過了吃早餐的時間。
可他人去哪兒了。
身上的傷還沒好全呢,他又亂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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