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不開燈?”
“你在喝酒啊,一個(gè)人,黑漆漆的?!?
“你不開心。”
她用的是陳述句。
傅騫沒回答,他只是盯著她:“過來給我送花?”
“嗯?!睖仃虒幷业阶约旱耐闲瑩Q上,抱著花束走進(jìn)客廳:“早上就發(fā)現(xiàn)了,你不開心?!?
傅騫點(diǎn)了支煙:“坐遠(yuǎn)點(diǎn)。”
溫晏寧把郁金香放在茶幾上,然后縮進(jìn)離傅騫最遠(yuǎn)的那個(gè)沙發(fā)里:“知道我不喜歡煙味,還故意點(diǎn)煙?!?
“想抽?!彼硢¢_口,視線一直停留在她的身上。
她今天好溫柔,換平時(shí),在她面前抽煙,指定要被罵的。
“她很喜歡郁金香?!?
“誰?”
“我母親?!?
溫晏寧沒有追問:“好巧,我也喜歡。”
一支煙的時(shí)間,兩人都沉默著。
傅騫身上的黑色襯衫半開,健碩的胸膛一覽無余,隱約可見陳年的傷疤,他頭發(fā)有些亂,坐在還未來得及撤走的粉嫩地毯上,身邊全是酒瓶,面前的煙灰缸快滿了。
很強(qiáng)的破碎感。
886:像被甩了,坐在前女友買的地毯上借酒消愁,懷念過往。
溫晏寧:……
傅騫摁滅煙頭,又往嘴里灌了一大口烈酒:“你哥肯讓你過來?”
溫晏禮都快恨死他了,哪里舍得讓寶貝妹妹和他多接觸。
“哥哥不在家?!?
意思就是她自己跑過來的。
“沒讓人跟著?不怕再被綁?”
溫晏寧撐著下巴,笑的眉眼彎彎:“除了你,可沒人敢綁我?!?
傅騫眼睛微瞇:“你喜歡我?”
不然大晚上跑過來送什么花?
還能察覺到他的不開心。
溫晏寧沒想到他會(huì)打直球,愣了一下。
傅騫身子往后靠,雙臂搭在沙發(fā)上,痞得很:“喜歡我什么?我讓人綁了你,還和你哥要了10億euro,那是你的贖金?!?
“你很帥,你是我喜歡的類型。”
溫晏寧也不和他彎彎繞繞。
傅騫笑了笑,覺得她天真:“你哥和我是死對頭?!?
“那又如何?你是和我在一起,又不是和他在一起?!?
“快回家吧,天真的小女孩。”
“行吧,我懂你的意思?!睖仃虒幷玖似饋恚骸澳銊e抽煙喝酒了,早點(diǎn)洗洗睡吧?!?
“我回去了?!彼f:“再見?!?
“嗯?!备凋q說:“回吧?!?
溫晏寧來了又走,別墅終于不再是一片黑了。
外面值班的周松了口氣,在小群里at周語和周佳:「不用過來了,老板他應(yīng)該好多了,里面亮著燈?!?
周佳:「喝多了自己開的燈?往年不是要頹廢個(gè)兩天么?」
周語:「什么情況?你進(jìn)去看看?」
周:「溫大小姐來過了,帶著花來的?!?
周語:「她知道今天是夫人的祭日?」
周佳:「不可能,這事兒除了老板,就只有咱們仨知道。」
周佳:「臥靠!我的大美人不會(huì)是看上老板了吧?!」
周:「什么時(shí)候變成你的了?」
周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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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e國的一位高官,帶著他們那邊的幾個(gè)軍火頭目過來找傅騫談合作。
好巧不巧,他們此次居住的酒店是溫家名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