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晏寧乖巧點頭:“聽說,是王爺將娘娘氣暈了?”
“不說他?!碧蟛幌肼牭饺魏魏褪挸袦Y掛鉤的詞兒:
“過幾日秀女們便要入宮了,皇后那邊忙的焦頭爛額,寧寧若是空閑,可以過去學(xué)一學(xué),幫一幫,將來嫁人……”
“寧寧不要嫁人,寧寧要一直陪著太后娘娘?!?
太后滿臉寵溺的抬手撫了撫她的秀發(fā):“又在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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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承淵已經(jīng)半月沒見溫晏寧了,他抓心撓肝,非常不痛快,上朝議政都在走神。
旁邊的大臣在嘰里呱啦說著什么,他沒心思去聽,沒腦子想著如何才能與溫晏寧見面。
“攝政王意下如何?”
“攝政王殿下?”
蕭承淵沒反應(yīng),依舊垂眸擺弄著扳指。
韓策咳了兩聲:“攝政王?”
男子還未回神。
“此事再議,眾愛卿先退下吧。”
韓策揮退了眾人,坐在主位上悠哉悠哉的喝茶。
等蕭承淵終于回過神來的時候,韓策已經(jīng)在作畫了。
他走過去碰了碰案臺上的蘭花,順便瞥了一眼韓策的畫:“又在擺弄這些?!?
“新得的蘭花,漂亮得緊,寧寧想要我都沒給?!?
“吝嗇?!?
“嗨!我作完這幅畫,就把蘭花送去她院子里!”
“隨你。”冷冰冰丟下兩個字,蕭承淵負(fù)手而去。
韓策無奈的搖了搖頭:“又惱了?!?
舅舅應(yīng)該是吃炸藥了,這段時間異常暴躁,還總是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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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承淵又翻墻爬窗了。
只要他想,就沒有他辦不到的事兒。
之前一直忍著不來慈寧宮,是怕太后再受刺激,又暈過去。
這么長時間過去了,太后說什么都該消氣了吧。
關(guān)緊門窗,蕭承淵直奔內(nèi)室。
“寧寧?”
沒人應(yīng),也沒有任何聲響。
男人毫不猶豫地掀開了紗帳。
只見床榻上的小美人已經(jīng)睡熟了,她微張著嘴,白皙的臉蛋泛著紅,應(yīng)該是錦被裹太緊,熱到了。
蕭承淵幫她把被子往下扯了扯,沒成想她醒了過來:“王爺?”
“嗯,是我,你沒在做夢。”他用拇指摩挲著她的小臉,語氣特別的溫柔:“想我了嗎?”
溫晏寧沒回答,哼哼唧唧了好一會兒:“怎么又吵醒我……”
他低頭去尋她的唇:“我好想你。”
溫晏寧不讓他親,抬手推開了他的臉:“你不怕太后娘娘動怒?”
蕭承淵把她撈了起來,按到懷里:“先親一口?!?
倆人各說各的。
良久。
溫晏寧熟練地躲開了他的吻,抱住他的腰,撒嬌道:“王爺,不要了……”
“嘶?!?
察覺到不對勁,她離遠了些:“怎么了?”
“無礙,不過是翻墻時不小心被樹枝給劃傷了?!?
聞,溫晏寧立即紅了眼眶:“都是因為我…”
她又湊了過去,皺著眉頭在他身上找傷口:“傷哪兒了?快讓我看看!”
小東西心疼又滿懷愧疚的樣子讓蕭承淵很開懷。
早知道就把傷口弄大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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