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長老見到我,都要叫一聲祖宗?!贝┗逝壅叩溃拔覐闹T侯中脫穎而出,攻取了天下,卻在最后一刻被孿生兄弟偷襲。他登及至尊,卻把我軟禁于此,一生都不能離開。那個孽畜竟敢以乾之名定國號”
眾人不知道他說得是真是假,畢竟已經(jīng)過去了幾千年,都已無法考究,在這里留存著的,也只是他的執(zhí)念。
奕正率先出手,擊云垂天。這剛猛的一擊竟被游魂的扇子擋住,他腳尖一點,迅速拉開。
殷洛已經(jīng)潛伏在黑暗中,紅光一閃,游魂冷笑一聲,扇面一張,輕松抵擋。
“小鬼,我雖被此地壓制,時光沖刷,力量散去大半,對付你們可還是輕而易舉?!庇位甑?。他舉扇一揮,強悍的風壓將殷洛帶著吹起,殷洛在空中施展奇詭的身法,才安然于遠處落地。
“一起出手!”奕離拔劍,幽藍色的優(yōu)缽羅華綻放劍光,直接施展了文曲行、鰲擲鯨呿。
天城持真那羅王琶音,音律躍動,彈出一曲“冰壺”。奕離天天聽天城練習音律,對天城這些旋律都很熟悉,只是不知道有什么作用。
游魂身形一滯,天城玓瓅境界的真氣呈金玉色,含蓄而華美,和諧動人的音律卻暗藏殺機。
誰做冰壺涼世界,最憐玉斧修時節(jié)。以往奕離聽這曲《冰壺》,只感覺到絲絲涼意、沁人心脾,然而此時,游魂的身邊卻浮現(xiàn)處無限霜花,空氣驟然寒冷。
奕離的鰲擲鯨呿和奕正的擊云垂天分擊兩翼,冰壺做成,游魂一手扇技再奇詭,也不免被真那羅王琶音打造的冰壺禁錮其中。
天城曲調(diào)復變,修羅孔雀開屏,滅魂唳尖銳如鋒,三面夾擊。游魂冷哼一聲,身形虛幻,避開了鰲擲鯨呿與擊云垂天,卻遭受滅魂唳直接命中,發(fā)出一聲痛苦地低吼。
“別,別,都停手!”游魂慘叫道,“你這精神攻擊對我可是毀滅性的。我算你們通過了,別下重手?!?
眾人愕然。這游魂之前還故弄玄虛、裝神弄鬼,現(xiàn)在完全像變了一個人。
“你真的是乾朝開國皇帝的孿生兄長?”奕正有些懷疑。
“這我不會說謊。”游魂道,“但是畢竟寄人籬下,想維持靈魂不散,和中土塾院談了點條件,幫塾院考驗考驗那些乳臭未干的小子,順便在這里提出警告,再往下走,可就有真正的危險了?!?
原來游魂在這里鎮(zhèn)守,是為了阻擋一些實力不濟的學生,免得他們再往下探索,被真正的危險吞沒。
眾人都去找尋乾朝遺留的經(jīng)文殘卷,唯有奕離留在這里。他有些事情要問游魂。
“一個被封印的、暴戾的意志?”游魂肅然,“這應當比我開創(chuàng)的朝代還要古老的多?;蛟S在這黃金疊城真正的最底,你可能找到答案?!?
奕離嘆了口氣。從游魂這里果然問不到什么,年代終究還是不夠久遠。他雖自稱開國元勛,現(xiàn)在卻神神叨叨的,似乎精神不太正常,可能是漫長的歲月影響了他的靈魂。
眾人繼續(xù)往下。那些對于一般學生頗有威脅的危險對他們來說不在話下,光華境玓瓅層次的天城對于幽魂、傀儡類型的敵人極端克制。他們一路猛進,收獲頗豐,連奕離都收集到了幾卷劍技。
當然,單純的復刻已經(jīng)不能使如今的奕離滿足。這些劍技對于他來說,也只能是起到錦上添花的作用。
最后一處遺跡之下的空間豁然變廣,如果說上面的疊成頂多算巨型府邸,下面就是實打?qū)嵉某浅亓恕?
“看城池的規(guī)模,是軍事級別的雄關?!鞭入x測算了城池當年的大小,和他去過的昭陵關不相上下。
“和進入春門秘境的軍團有關嗎?”奕正道,“那這么算來,軍團進入的時間可真太古老了。難怪如今哪怕最老的家族都說不清緣由、不知道真相。”
這里已經(jīng)很少有人來過探索了。只有四神山中有名的強者曾踏足這里,不過他們也只是淺嘗輒止,拿到機緣便離開,沒有深入探究。
他們把北北護在中央。不用擔心各種危險的古代陣法,這種感覺是十分美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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