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趁著凌天打斗的時候,用足了力氣去拔筷子,但筷子插得太深了,刀疤拔了好幾次,不但沒有拔出來,反而把自己疼得丟了半條命。
刀疤也是一個狠人,眼見拔不出來,一咬牙,強行把手掌從筷子上面抽了出來。
這種竹筷子下頭瘦,上頭粗,所以拔的過程很痛苦,不過拔出來之后也得到了解脫。
刀疤終于自由了,忍不住哈哈大笑:“姓凌的小子,你敢傷老子,看老子不扒了你的皮?!?
刀疤心情大好,來不及止血,準備圍攻凌天,但轉身后赫然發(fā)現(xiàn),他帶來的小弟差不多都倒下了,一個個發(fā)出痛苦的哀嚎聲。
那模樣要多凄慘就有多凄慘。
刀卻不知道,這還是凌天手下留情了,并未動用混元真氣,否則就不是斷幾根骨頭了。
圍攻凌天的都倒下了,但圍攻陳小四的幾人還在賣力,他們一拳又一拳的往陳小四身上招呼。
陳小四沒什么力氣,而且也沒打架的經驗,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正當他以為今天要掛了的時候,那些打在他身上的拳頭突然間全消失了。
怎么回事?
人呢?
陳小四被打得鼻青臉腫,暈頭轉向,人早就懵了,發(fā)現(xiàn)腳下躺著人,想也沒想,抬起腳便往他們身上招呼。
踢得他們慘叫連連,不停求饒。
發(fā)泄完后,陳小四心里痛快多了,準備尋找下一個對手,卻發(fā)現(xiàn)除了刀疤一人,所有小混混都倒在地上。
陳小四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看著凌天,有些不敢相信:“你干的?”
凌天笑道:“難不成是你干的?”
陳小四干咳兩聲:“我倒想啊,可我沒那個能力?!?
“那不得了?!?
陳小四捶了一下凌天的胸口:“兄弟,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能打?”
其實陳小四早就發(fā)現(xiàn)凌天變了。
不僅變得自信,而且行事果斷,讓他一度懷疑凌天不是以前的那個凌天。
人遇到重大打擊之后,性格往往會發(fā)生巨大的變化。有的人可能一蹶不振,變得郁郁寡歡;有的人百折不撓,越挫越勇,破而后立。
陳小四深知陶雨晴的背叛,對凌天的打擊非常的大,所以理解凌天的性格為什么會有如此大的轉變。
但是凌天變得這么能打,他就無法理解了。
不管什么原因,凌天這么能打是一件好事,他倒要看看,以后誰還敢欺負他們兄弟兩人。
凌天拍了拍陳小四的肩膀,露出贊許的表情,然后笑盈盈地看著刀疤。
“你剛才說要扒了我的皮。來吧,我就站在這里,看看你是如何扒我的皮?”
刀疤沒想到凌天這么能打,短短幾分鐘便把他帶來的小弟全都放倒了。
別說他一只手受傷了,就是沒受傷,以凌天展示出來的實力,也不是他動得了的。
他凝視著凌天,老半晌不知如何接話。
“怎么啦?還不動手。你不是要扒了我的皮嗎?你不動手,如何扒我的皮?”
刀疤嘴角不停地抽動。
打臉,真的打臉。
但刀疤是個識時務的人,知道今天栽了,也就不再糾纏了。
不過他是一個大哥,輸人不輸勢,該說的場面話不能落。
“小子,你很強,我刀疤認栽,山不轉水轉,我們后會有期?!?
“怎么,就這樣離開,你不打算留下點什么?”
刀疤聽出了弦外之音,沉聲問道:“你想怎樣?”
“我的兩位美女沒事,所以你的小命保住了,但我兄弟受了傷,這醫(yī)藥費總得給吧!”
寧海心白了凌天一眼:她什么時候成為凌天的了?蘭小小還沒恢復冷靜,也就沒聽到凌天說了什么。
刀疤反駁道:“可我兄弟也受傷了!”
凌天哼了一聲:“那是他們自找的?!?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刀疤忍了,問道:“賠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