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先來到沈建國的背后,左右手各持一根銀針,同時插入肺俞穴,肝俞穴,然后一個順時針旋轉(zhuǎn)九次,一個逆時針旋轉(zhuǎn)9次。
接著又取出兩根銀針,同時插入脾俞穴,腎俞穴,重復(fù)剛才的動作。
當(dāng)凌天扎完所有穴道后,沈健國明顯感覺到自己的呼吸順暢了許多,甚至連臉色都紅潤了一些。
不過這還沒結(jié)束,凌天為了讓針灸發(fā)揮出最大的效果,又施展了彈針法,將一絲混元真氣渡入到沈建國的體內(nèi)。
沈建國是一位古武者,立即察覺到混元真氣的存在,同時發(fā)現(xiàn)這股能量居然比他先天六重的真氣都要精純數(shù)倍,頓時驚駭萬分,暗道凌天果然不簡單。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凌天臉色不知不覺泛起了一絲蒼白,額頭上甚至滲出了細小的汗珠。
沈慧敏立即取來一條新的毛巾,幫凌天輕輕擦拭,動作溫柔得猶如鄰家小妹。
半個小時后,凌天收回銀針,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沈老,可以了,您呼吸幾次看看?”
“好,很好,前所未有的舒服?!?
沈建國穿好了衣服,再也忍不住了,發(fā)出爽朗的笑聲,豪氣萬丈:
“凌小友,感謝之類的話我就不多說,以后但凡需要我?guī)兔Φ?,不用客氣,盡管開口,只要我能辦到,絕不推辭!”
凌天連忙謝過。
他如此盡力幫沈建國治病,等的就是沈建國的這句話。
馬致遠不懂中醫(yī),但見沈建國的狀態(tài)比以往都好,而且容光煥發(fā),就知道凌天的針灸確實起了效果。
雖然不服氣,但也沒有什么好說的了。
沈慧敏很高興:“凌天,謝謝你?!?
“一家人不道兩家話,跟我客氣啥?!?
凌天只是想拉近彼此之間的關(guān)系,但他這話,在別人聽來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沈慧敏臉色微紅,嬌羞的白了凌天一眼:“凌天,我爺爺以后還需要針灸嗎?”
凌天道:“如果是普通的肺部毛病,一次就行了,不過沈老的屬于陳年老疾,稍微麻煩點,需要三次?!?
沈建國道:“那就麻煩凌小友到時多跑幾趟了?!?
“能幫上沈老的忙是我的榮幸,沒有什么麻不麻煩的?!?
沈建國對凌天的印象很好,覺得凌天這個人不僅有本事,有能力,而且不卑不亢,態(tài)度謙虛,將來必定有所成就。
凌天接下來又給沈建國開了一張調(diào)理五臟六腑的方子,并告知了服用方法,然后起身告辭。
沈建國并未挽留,畢竟這里是老干部療養(yǎng)院,住的都是一些身份特殊的人,一般不允許外人在此過夜。
馬致遠再次開口,不過有了先前的教訓(xùn),這次語氣緩和了許多:“凌天,馬上就是凌晨了,我覺得你最好還是過了凌晨再走?!?
眾人知道馬致遠的意思,因為沈建國一天之中,咳得最厲害的便是凌晨。凌天的針灸到底有沒有效果,就看凌晨這個點了。
沈建國擺了擺手:“沒這個必要,我自己的身體我很清楚,凌小友,你還早點回去休息吧。已經(jīng)耽誤你這么長的時間,我都有點不好意思?!?
馬致遠感覺自己里外不是人,滿頭的黑線,但他可不敢對沈建國有意見,所以把怨氣都撒在凌天身上。
凌天道:“我雖然不喜歡馬組長的說話方式,但馬組長這次說得不無道理,我還是過會兒再走,以防萬一。”
沈建國也沒有拒絕,兩人又閑聊起來。沈慧敏偶爾插上幾句,氣氛很融洽。
時間很快來到了零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