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澤民身為中醫(yī)院的主任,醫(yī)術(shù)還不錯,跟這些大家族偶爾也有接觸,多少知道一點他們的底蘊,所以臉色立即變得難看起來。
他很后悔把凌天請來了,但事已至此,再后悔也沒用。
當(dāng)然,毛澤民并不是擔(dān)心自己的安危,而是怕凌天年輕氣盛,跟趙家這種龐然大物對著干,到時不好收場。
好在趙景軒現(xiàn)在還有求于他們,所以這件事還沒有糟糕到極點。
毛澤民怕凌天不知其中利害,準備把趙家的實力跟凌天說一下,卻被凌天擺手阻止了。
凌天一臉蔑視地看著趙景軒:“你一個都快要死的人了,在我面前還擺什么譜?”
趙景軒神色一震:“你是醫(yī)生?”
毛澤民連忙解釋:“趙經(jīng)理,凌大師是我特意請來給你看病的。如果說這世上還有誰能治好你這種怪病,估計只有凌大師了。”
毛澤民如此吹捧凌天的醫(yī)術(shù),其目的自然不用多說。
趙景軒聽了這話之后,囂張的氣焰頓時弱了許多,連說話也變得客氣起來:“凌大師,剛才的事多有得罪。只要你能治好我這怪病,以前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
凌天肯定不會相信這鬼話。
而且退一步進,趙景軒就算想罷手,凌天也絕不會罷手。
敢動他的女人,必須死。
只是這事把毛澤民卷進來了,而且毛澤民又替他放出了大話,如果直接拒絕的話,趙景軒恐后會找毛澤民的麻煩。
想到這里,凌天以退為進,伸出了一根指頭。
趙景軒很爽快:“好,只要你能治好我的病,我別說100萬,就是200萬我都給你?!?
凌天呵呵冷笑:“你這是瞧不起誰呢,打發(fā)叫花子嗎?”
趙景軒臉色很難看,但還是忍了下來:“1000萬是吧?行,我給!”
凌天直道:“我把寧德乾從閻王手中拽回來了,他都給了我1000萬。你可是我想殺的人,你覺得1000萬打得???”
趙景軒心頭一震,臉皮都抽搐了一下:“你不是想要一個億吧?”
“怎么?趙經(jīng)理拿不出這個錢?!?
趙景軒當(dāng)即怒了,拍著桌子道:“你干嘛不去搶呢?”
“你說對了。我就是在搶劫。你給不給?不給我現(xiàn)在就走?!?
“你……”趙景軒氣得僅剩的幾根頭發(fā)都豎了起來,“行,姓凌的,算你小子狠,這錢我可以給。來吧,是針灸,還是中藥?”
凌天沒想到這家伙為了活命,還真舍得下本錢,于是掏出手機讓他轉(zhuǎn)賬。
趙景軒冷笑道:“你都沒給我做檢查,就讓我先付錢,不合道理吧?”
“你這病我看一眼就知道了。腎虧很厲害,照這樣下去,不出10天,必死無疑?!?
趙景軒一臉不屑:“你當(dāng)先是嚇大的?”
“是不是嚇唬你,你很清楚,一晚上來六次,換誰也受不了。要不要治,你自己決定?!?
就在這時,趙景軒的褲襠毫無征兆地鼓了起來,嚇得打了一個激靈,也不管凌天到底有沒有那個本事,連忙轉(zhuǎn)了一個億過去。
跟自己小命相比,一個億又算得了什么。
凌天取來幾根銀針,在趙景軒的小腹上扎了幾下,趙景軒的小老弟立即老實了,重新變成了一條毛毛蟲。
趙景軒暗暗松了一口氣。
但他不知道,凌天雖然治好了他的滑精,但卻并沒有解決腎虧的問題,所以他依然難逃一死,只不過可以多活上一兩個月而已。
趙景軒道:“凌大師,不知下次針灸是什么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