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發(fā)展到了這一步,凌天也不墨跡,直截了當?shù)卣f道:
“雖說你的痛經(jīng)是先天性的,但也不是沒有辦法根治,而且方法也很簡單,只需堅持服用三個月的中藥便可痊愈。
如果你嫌麻煩的話,我也可以給你針灸,一次搞定,只是針灸……”
寧海心沒等凌天說完,便打斷了:“沒什么只是的,中藥又苦又麻煩,而且還要服用三個月,我等不了,直接針灸吧,就算痛點我也忍了。”
凌天沒想到她性子這么急,決定跟她好好上一課,免得以后做事毛毛躁躁,于是正色說道:
“既然你已經(jīng)做了選擇,那就脫衣服吧?!?
寧海心雙手護胸,杏眼圓睜,警惕道,“凌天,你想干嘛?你不會有非分之想吧?”
凌天滿頭黑線:“你想啥呢?我這不是準備給你針灸嗎?”
“針灸用得著脫衣服嗎?你白天扎的不是腳底板嗎?”
凌天失笑道:“若只是緩解疼痛,扎腳底板就可以了,但要根治痛經(jīng),膻中、期門、中極三個穴位必須行針?!?
寧海心也是學中醫(yī)的,自然清楚這三個穴位的位置——膻中在胸前,期門在肋側,中極則在小腹。
她瞬間漲紅了臉,貝齒輕咬下唇,內心掙扎不已——真脫了衣服,自己的身體豈不是被凌天看光了。
凌天也不催促,悠哉地刷起手機,任由她自行決斷。
十幾分鐘后,房間里傳來一陣窸窸窣窣脫衣服的聲音。
當凌天回到天和花園時,已是凌晨三點。
雷濤身為凌天的魂奴,忠心耿耿地執(zhí)行著凌天的命令,絲毫不敢懈怠,一直守護著王楚楚的安全。
見凌天回來后,當即單膝跪地,恭敬道:“主人,一切安好,沒有任何事情發(fā)生。”
凌天微微頷首:“做得不錯。今夜你就在客房休息,自行挑選一間即可。”
凌天進屋后,輕手輕腳地洗漱了一番,然后悄悄溜進了王楚楚的房間。
夜色如墨,萬籟俱寂,月光如水般透過窗簾,灑在房間里,映照出一片靜謐祥和。
王楚楚早已熟睡,呼吸均勻而平穩(wěn)。
夜色如墨,萬籟俱寂。
皎潔的月光透過紗簾,在床榻上灑下一層柔和的銀輝。
王楚楚早已熟睡,呼吸均勻綿長,宛若一只慵懶的貓兒。
凌天輕輕把她攬入懷中,鼻尖縈繞著她發(fā)絲間的淡淡幽香,溫軟的嬌軀令他心頭一片安寧。
這一夜,凌天睡得格外踏實。
而另一邊,寧海心卻輾轉難眠,腦海中不斷浮現(xiàn)凌天施針時的專注神情,以及那令人面紅耳赤的場景……
第二天清晨,陽光透過窗戶的縫隙,溫柔地灑在房間的每一個角落。
王楚楚率先醒來。
但她沒有像往常一樣匆匆起床,而是如同一只嬌憨的小貓咪,輕輕鉆進凌天的懷里,盡情享受著這片刻的甜蜜,直到凌天自然睜開眼睛。
兩人洗漱完畢后,一同下樓。
王楚楚突然發(fā)現(xiàn)客廳里多了一個人,并且此人渾身上下散發(fā)著一股陰狠的氣息,頓時臉色大變,驚聲尖叫起來。
這個中年男子自然是雷濤了。
他趕緊跪伏在地上,誠惶誠恐地說道:“奴才雷濤,驚擾了主母,還望主母饒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