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懷琢早就料到這一幕,不慌不忙地祭出防御靈符,身影倒飛,拉遠與姜老祖之間的距離。
就在他讓開位置的同時,一把巨大黑劍取代了他的身影,與那青銅鈴撞在了一起。
鈴聲輕顫,震開了四周的靈氣,卻震不開越聚越多的劍氣。
一時間二者旗鼓相當。
沈懷琢左手一把靈光閃爍的防御符,右手一枚鱗片,一邊避閃姜老祖一次次朝自己抓來的手,一邊將那鱗片催動,在空中投映出鱗片里封存的景象。
畫面中的場景,與不遠處的靈犀宗山門有些像,卻又有著一些不同。
不少靈犀宗修士一眼認了出來,那是他們在南洲的宗門駐地的一片山谷。
名為無望谷,因靠近宗門禁地,平日少有修士前往,只偶爾會有宗門長老抄近路從那經過。
畫面中只有一道身影,正是看上去比現(xiàn)在滄桑幾分的姜老祖。
他有些倉促地在地面上布置著什么,好似是陣法,又好似是陷阱。
記錄這段畫面的青蛟,應當是從宗門駐地方向出來的,畫面最后,姜老祖?zhèn)阮^望了過來,隨即畫面戛然而止。
“這是什么?”在場東洲修士看得一頭霧水。
不少年歲不淺的南洲修士,卻是想起了有關姜老祖的一些過往。
“姜老祖有一邪修仇家,他的道侶、本命靈獸與獨子,皆喪命于仇家之手?!?
“當年姜老祖的本命靈獸水麒麟潮藍,便是死在了邪修布在無望谷的陷阱當中......”
多寶宗同樣出自南洲,金釗宗主雖沒多大年紀,卻不比那些活了好幾百歲的老家伙知道的少,尤其是知曉弟弟與靈犀宗起了齟齬之后,這段時間沒少到處打聽靈犀宗的事情。
他自認是在場為數(shù)不多的明白人,主動攬過為東洲修士們講解的任務。
當初姜老祖與道侶進入了一座古仙府遺跡,在那遺跡中遇到了一位修煉吸人修為邪法的修士,原來那座古仙府從一開始就是一場騙局,只為了將人引入其中,以供那邪修提升修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