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朋友,沒必要分那么清楚。
不過雨菲,我真的不行,你就放過我吧。
要不然我不上臺了,就在臺下為你和,怎么樣?“”
秦雨菲立即搖頭說道:“那還叫同臺演出嗎?不行!”
子明聽了重重的咳嗽了一聲,端起架子沉聲說道:
“雨菲,你是師傅,還是我是師傅?普天之下,哪有師傅反過來聽徒弟派遣的道理?”
秦雨菲的眼珠子一轉(zhuǎn),笑瞇瞇的收縮道:
“師傅,您剛才可是親口說過,我們是朋友,不必分的太清楚。
這前后才幾分鐘,您就算是要反悔,這未免也太快了吧?”
“???”
子明有些哭笑不得,沒想到自己的隨口之,竟然點(diǎn)了自己的‘死穴’。
人家似乎很喜歡看子明吃瞥的樣子,見狀紛紛笑了起來。
子明可不是一個喜歡被別人取笑的人,神色一頓,朗聲道:
“不就是登臺一奏嘛,有什么了不起。不過雨菲,我的紫竹笛沒帶在身上......”
不等子明把話說完,秦雨菲就打斷了他,笑著說:
“這沒關(guān)系,我早就給你準(zhǔn)備好了!”
說完興匆匆的跑回房間,雙手捧來了一個精致的長盒,道: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