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文德沒有說話,只是一臉的悲傷與落寞,看的殷德吃了一驚。
剛準(zhǔn)備問出了什么事兒,忽然發(fā)現(xiàn)竇文德的身體猛的栽倒了下去,殷德急忙湊上前,將他扶了住。
這一湊前,殷德立即從竇文德的身上聞到了一股濃烈的酒味兒,不禁皺起了眉頭,問道:“文德,你喝酒了?”
竇文德苦笑了一聲,滿是憂愁的喃喃說道:
“像我這樣的廢物,不喝酒又能怎么辦?”
竇文德的話說的殷德莫名其妙,滿是詫異的道:
“文德,你干嗎這么說?你怎么會是廢物?”
竇文德有些不耐煩的推了殷德一把,擺手說道:
“行了吧德哥,你就不要再安慰我了。
我知道,其實我爸爸他就覺得我是一個廢物,尤其是在葉秋從我們的手里逃走之后。
雖然他嘴上不說,可是我心里卻明白的很?!?
“胡說!副宗主他一直都以你為傲,怎么會覺得你是廢物?你不要再胡思亂想了!”殷德道。
竇文德醉眼惺松的看向殷德,打了個酒咯兒,說道:
“好,你說我爸爸沒有把我當(dāng)成廢物,那我問你,為什么像看押鐘妙和涵雅這樣重要的任務(wù),他不交給我而要交給你?
甚至,他連讓我知道都不讓我知道,這還不足以說明,在他的心中,我其實就是一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廢物嗎?”
“阿德,你......你怎么能這么想?
涵雅和鐘妙關(guān)系到副宗主對付水月門的大計,不光是沒有告訴你,其他人也都沒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