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生武藏皺了皺眉頭,問道:“那怎樣做才能讓你們明白我心中的不安呢?”
宮本一郎冷笑了一聲,幽幽的說道:“如果你真想彌補你心中的愧疚,那就自斷一臂。”
“什么?”
麻生武藏吃了一驚。
宮本一郎撇嘴說道:“怎么,不敢了?
哼哼......比我我們伊賀流忍者流的鮮血和生命,你那一條臂膀又算的了什么?”
“一郎!剛才我不是說過了嗎,這件事和麻生并無關(guān)系,他手上并沒有沾著我們伊賀流忍者的鮮血。
如果只因為他是武藏家的人,就要將這件事的責(zé)任推到他的身上,對他不公平,對我們也不夠?!?
看到宮本一郎咄咄b人,依舊不肯放過麻生武藏,雨田正雄忍不住沉聲說道。
宮本一郎冷冷的說道:“誰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沒有與他的兩個爺爺狼狽為?
即便沒有,作為武藏流的一員,他也有著不可推托的責(zé)任!”
麻生武藏聽了長長的嘆息了一聲,說道:
“這的確是我武藏流的罪過,我保證,我武藏流一定會對你們做出一番交代!
不過,眼下我留著這一條胳膊,還有很多事可以做。
等到你們覺得武藏流虧欠你們的已經(jīng)償還夠了,這條胳膊如果你還想要,你可以隨時來拿!”
“好!你這句話我記下了。
待到他日,你可不要反悔。
從現(xiàn)在開始,我就睜大眼睛看看你會怎么做!
是不是像你嘴上說的那么冠冕堂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