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糧,在這年頭是很難聽到的詞。
看著陳樹一家稍晚以后回屋里了,一些老頭老太紛紛跑過來滅火,玉米碴被燒成焦炭,黃豆還有一些燒熟了卻沒有燒成黑炭的。
“媽,我們晚上去老家住,你等下收拾一下我那屋??!”
“把槍帶回來?。 ?
“過癮啊,過癮,樹啊,今晚上多殺幾個,咱老陳家什么狗東西都有,多殺幾個不虧,哥幾個不行組個隊!”
有過的不如意的此時也是唯恐天下不亂,老婆沒有,好事輪不到他們,老陳家也是分好幾個陣營的,畢竟上千的人口呢。
“都回去!都回去!”
“書記啊,你們得找他談談話啊,不能直接不管了吧!”
“這個時候想起我們了?這幾天鬧事的時候你們說的是什么話啊?我們不是都沒有用嗎?”
“書記這時候了就別說這個了,會死人的??!”
“死人?死人不是很正常的嗎?”
一個老實人的反常行為,全大隊都被搞得人心惶惶,晚上家家戶戶關得嚴實,關鍵月黑風高,更讓陳堂三里渠的社員們人心惶惶。
而陳樹兩口子則是在討論著去島上生活的事。
“昨天花城和你說的你再和我仔細說說?!鼻匦¢恢胫埣姨眠^好日子了她就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