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蓮躺在浴缸里泡了好一會兒,整個人思緒游離,腦海里不斷回放昨晚的畫面。
她是很記意的,感覺很幸福。
不過這樣的想法她不想表現(xiàn)出來,畢竟她要面子。
都五十歲的人了,還想夫妻那檔子事,說出去會被人笑話的。
滋滋滋——
臥室里,陸云峰坐起來靠在床背上。
他想等林月蓮洗完后也去沖洗一下自已。
這會兒無聊,便拿起手機翻看熱點新聞。
剛看完一條新聞,丹尼斯的電話打了進來。
“喂?”他接通電話,聲音低沉嚴肅。
電話那頭,丹尼斯卻暴跳如雷:“深哥,你害苦了我?!?
“恩?”
丹尼斯便把昨晚姚麗人是怎么把自已灌醉,又怎么耍酒瘋的經(jīng)過簡意賅地道出:“她得知寧夏回來后,整個人都崩潰了。”
“她崩潰她的,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
“你……深哥……”丹尼斯被懟得無話可說。
頓了頓,才道:“我想通了,我打算跟她表白,我跟她都不年輕了,如果真要帶著暗戀她多年這個秘密進棺材,我也不甘心?!?
“想通了就好,也幫我省去了一個麻煩。”陸云峰淡淡道。
“……”丹尼斯一噎。
他知道深哥的脾氣,有時侯真是冷漠無情啊。
“今天晚上,西山賽車場,到時侯你幫我把人約過來。”
“你自已約?!标懺品謇浔?。
丹尼斯不禁央求起來:“我約她,她不一定來,晚上你約她,你跟林秘書一起過來,哥們兒的幸福時刻,你們夫妻不得幫忙見證一下?”
“行?!标懺品濯q豫再三,總算松口。
……
此時,總統(tǒng)套3號房。
寧夏從宿醉中醒過來。
睜開眼看到精美裝潢的天花板吊頂。
又看了看周圍。
確定自已現(xiàn)在身在何處,這才慢悠悠地坐起來。
她低頭看了一下身上,換上了干凈的睡袍。
捶了捶腫脹的腦袋,努力想去回憶昨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但記憶只停留在跟林月蓮斗酒的片段,后面的事,一點印象都沒有。
“我怎么回來的?”她自自語道。
慢悠悠地穿上拖鞋下床,在房間里晃蕩,想要找出一點屬于陸云峰留下的痕跡。
昨晚她喝醉,他會不會送自已回房間呢?
可晃蕩了一圈,包括客廳、洗手間、浴室、餐廳。
到處都走了一遍,愣是什么痕跡都沒發(fā)現(xiàn)。
叮咚——叮咚——
就在她覺得頭疼欲裂的時侯,總統(tǒng)套的門鈴響了。
她來到大門口,打開可視電話。
門口站著一位侍應(yīng)生,推著推車:“寧女士,您的早餐到了。”
“我沒叫早餐服務(wù)?!?
“是一位先生給您叫的?!?
“先生?”寧夏很高興,立即把門打開,讓侍應(yīng)生把車推進來。
將推車里的東西逐一擺放到餐桌上,侍應(yīng)生朝寧夏鞠了個躬:“那不打擾寧女士您用餐了。”
寧夏抱住自已,微微點頭。
待侍應(yīng)生離開后,她走到餐桌前。
發(fā)現(xiàn)早餐是清粥小菜,除此之外,居然還送了一支紅玫瑰。
紅玫瑰下面壓著一張小紙條,上面寫著:[美好的一天從早餐開始,用餐愉快]。
是純手寫的字跡。
因為太多年沒見,她早就忘了陸云峰的字跡。
只記得他字寫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