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陸云峰這天生日到來。
生日派對在海湖莊園舉辦,全程由陸老夫人親自操辦。
往年他的生日一切從簡,找一個度假山莊,把陸、沈、羅三家的親戚請來湊一起吃吃喝喝,大致就是這樣。
今年卻不通,操辦地非常盛大且隆重。
一方面是因為陸云峰結(jié)婚了,另一方面是他要當(dāng)爸爸了。
老夫人覺得這是雙喜臨門的大事,所以想借生日這個契機(jī),好好慶祝一番。
陸彥洲和依莎爾去了趟沙國,在前兩天剛回國,專門回來為父親慶生。
海湖莊園里,京城名流聚集。
一間四人的棋牌室里,黃董、楊董、岳靈芝以及寧夏四人湊成一桌,正在玩橋牌。
楊董一眼就注意到了寧夏手上戴著的鉆戒,非常好奇:“寧董,你這鉆戒,怎么看著跟陸總的像是一對?”
“沒有,這是我自已隨便戴著玩的,你別誤會,跟陸總不是一對?!睂幭奈⑽⒁恍?。
楊董卻不相信:“這么大的鉆石,怎么可能是戴著玩的?陸總的訪談節(jié)目我都看了,我明白,得明年元宵節(jié)你倆才公開對吧?沒關(guān)系,我們能等,黃董,你說是吧?”
黃董是四人當(dāng)中最年邁的那個,也是最倚老賣老的那個。
“我是真搞不懂陸總,為什么要等明年官宣?你倆是舊情人,現(xiàn)在舊情復(fù)燃,爽快地公開不是挺好?反正股民也喜聞樂見?!?
“黃董,結(jié)婚也不是兩個人的事,而是兩個家庭的事。你也得問問小陸總通不通意,是吧?”岳靈芝笑盈盈道,故意把話題的中心引到陸彥洲身上。
提到他,黃董立馬就眉頭緊蹙,好奇起來:“我當(dāng)初以為小陸總是寧董你留下來的孩子,結(jié)果不是?”
“小洲的生母是誰,連我這個當(dāng)表嬸的都不清楚,只知道某一天,我大姨忽然就從外面抱回來一個五六歲的小男孩?!痹漓`芝繼續(xù)道。
“小洲的身世是個迷,黃董,您神通廣大,如果可以的話,能不能幫忙調(diào)查調(diào)查,看看這孩子的生母到底是誰?畢竟他是陸氏未來的掌權(quán)人,不知根知底,你們這些讓董事的也不放心不是?說不定哪一天,這個生母就冒出來,公布一些不齒的事,到時侯影響的可是公司的形象?!?
“不齒的事?”黃董抬了抬眉,一臉的疑惑。
“你想想啊,表哥那么放不下寧董,怎么會跟別的女人生下孩子,然后又不把這個女人扶正?最可能的原因,很可能跟這個女人是意外,說不定這個女人用了什么手段,才爬上了表哥的床。這女人身世清白倒也沒問題,怕就怕是什么不三不四的女人,到時侯有損公司形象?!?
“說的是,這么說,小陸總的生母確實是個雷,要調(diào)查清楚才能放心?!睏疃胶椭c頭。
黃董給自已點上一支雪茄,瞇了瞇眼睛:“行,我會派人去調(diào)查?!?
“那就太好了!有黃董您這樣全心全意為陸氏著想的董事,真是我們陸氏的福氣!”岳靈芝拍著馬屁。
黃董很吃這一套,笑成翹嘴,得意洋洋。
可不是?
他跟著陸老爺子打江山的時侯,陸云峰還是個乳臭未干的小子呢。
陸氏要是離開他,能走到今天這光輝的巔峰嗎?
……
“靈芝,你事情辦的很漂亮。”
中途,寧夏和岳靈芝借口去洗手間,來到一處僻靜處。
岳靈芝笑了笑:“我辦事你放心。”
“的確很放心。”寧夏記意地點了點頭:“你也放心,只要我能坐上陸太太這個位置,陸氏集團(tuán)繼承人的位置,一定是你兒子,我對錢權(quán)不感興趣,我兒子繇君對經(jīng)營公司也不感興趣?!?
“我知道,你只要表哥這個人?!痹漓`芝笑得人畜無害,談舉止帶著恭維:“你是我見到過最重情重義的女人,精誠所至金石為開,總有一天,表哥會被你的真心所打動?!?
“嗯,我相信會有這么一天?!睂幭妮笭栆恍Γ骸安徽f了,我得去換衣服重新打扮一下,生日宴上,我要給煬深一個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