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人家沒有案底。
夫妻一方拿走夫妻共通財產(chǎn),妻子可以要求追回屬于自已的那一半,但如果沒追回,其實丈夫也沒有實際性地觸犯法律。
這種案子比較棘手,基本上都會被界定為家庭糾紛。
“還是找個好律師打官司吧?!?
帽子叔叔離開后,唐老勸道。
劉春花猶如抓到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感激地看向他:“我現(xiàn)在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了……這明明就是詐騙……為什么非要說證據(jù)不足……是家庭糾紛呢……”
“你先別哭,只要對方還在國內(nèi),錢還是能追回來的。”唐老安撫道,看了一眼旁邊的傅家業(yè):“你畢竟辛辛苦苦把家業(yè)養(yǎng)大,我?guī)湍?,算是報答吧?!?
“嗯……唐先生……我們母子感激不盡?!?
劉春花扒拉著唐老的胳膊,哭得梨花帶雨。
傅家業(yè)一直沒吭聲,心煩得很。
他一直在糾結(jié)梁甜有對象這事。
……
此時,華美藝術(shù)大學(xué)。
傅國平正在琢磨著怎么找機會再次接近陸彥洲。
他不想給兒子太大的心理負(fù)擔(dān),所以先不打算相認(rèn)。
不過他想通了,這件事得告訴阿蓮,讓阿蓮知道陸彥洲就是樂樂。
他在想,到底要怎么跟阿蓮說,才不會讓她反感。
如果能把她約出來一起吃個飯,那就再好不過了。
當(dāng)看到新聞報道,說下個月陸彥洲和依莎爾就要結(jié)婚,他忽然有了想法。
“小陸總。”他給陸彥洲打去電話,沒想到對方很快就接了。
“什么事?”陸彥洲語氣淡淡的,不帶任何感情。
盡管知道電話那頭就是自已的親生父親,可他一點都沒表露出來。
他不想認(rèn)這個生父。
“小陸總,這次lu1新車發(fā)布會舉辦的很成功,咱們算是合作的非常愉快。咱們作為合作伙伴,我去你婚宴上討杯喜酒喝,應(yīng)該不過分吧?”
陸彥洲聽到這話,沉默了很久。
“喜酒和喜糖,到時侯我會派人給你送過去?!?
意思很明顯,拒絕了。
傅國平卻一點都不生氣,反而笑盈盈道:“小陸總,你的婚禮上應(yīng)該會來不少外籍人員吧,我這邊有不少資源,認(rèn)識很多干兼職翻譯的大學(xué)生……”
“不需要!”陸彥洲說道。
剛好這個時侯傅國平有其他電話打進來,他沒聽清楚陸彥洲說的話:“抱歉,我有電話進來,剛剛小陸總你說什么?”
陸彥洲剛想回答,傅湘婷的電話又打了進來。
傅國平皺著眉,連續(xù)掛斷。
可傅湘婷不依不饒,繼續(xù)打來。
“抱歉小陸總,我這邊有點急事,回頭我再打給你?!?
說完,把電話先掛了。
陸彥洲聽到忙音,只覺得對方有病。
也不知道傅國平為什么這么殷勤。
難不成,傅國平已經(jīng)知道他是樂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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