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聶清麟?yún)s是不依,大有沒有吃上癮的架勢。倒是那賣酸杏的阿婆笑道:“這廟里的菩薩果然是靈驗,小娘子剛剛拜祭過便是有了?酸兒辣女,吃了老婆子我這酸杏的,十有□□壞得都是兒子呢!”
這話說得太傅心念微動,他突然想起從京城出發(fā)開始,這果兒便喜歡上了這些個酸楚的零嘴,平日里愛吃的零食卻是不大上嘴兒了……莫非……
想到這,他大掌一翻,一下子便是將龍珠子抱了起來,徑直朝著馬車走回了了過去。
他本來樣子就俊美得吸引著一干燒香婦人的眼球,此時又是突然之舉,更是讓忍不住望了過去,許多走得乏累的小娘子,見自己的丈夫不管不顧地自己往前走,頓時心生了比較,不禁暗暗羨慕被他呵護在懷的小女子,竟是得了這樣英俊而體貼的夫婿。
聶清麟被他突然抱起,不禁微微叫了一聲,紅著臉說:“太傅這是作甚?”
“果兒如此迷糊,難道是沒有絕對自己的變化?”
等到進了馬車,太傅下令馬上回府,叫來一早派來給沈鴻兒請脈的太醫(yī),那太醫(yī)品了一會,便是面露喜色到:“恭喜太傅,皇上有喜了!”
這一句有喜,真是普天同慶!
老早便是懷疑太傅“不行”的一干群臣們便是略略松了口氣。要知道太傅若是丹田氣運不足,臍下無力。那在圣上面前失寵便是早晚的事情,后宮不睦,禍及前朝?。∧菂情w老老早便是一再向皇上啟奏,懇請皇上廣開六宮,早早納入些精壯少年開枝散葉。據(jù)說奏折到了太傅那被打住,吳閣老一家子連人帶行李,連夜便是被“請”回了老家頤養(yǎng)天年去了。
幸好!幸好!皇上終于有喜了!
太傅大人一天里也總是面帶笑意,找前朝對待群臣也是和順了許多,雖然暫時為了胎氣,挨著不得佳人,但是等到五個月后,胎氣問穩(wěn)健了,便是可以近了佳人的身子,略是解一下饑渴了。
哪里想到韋神醫(yī)居然在果兒懷有身孕快五個月時,竟然品評脈象把出了居然是懷有雙胞二胎!
“太傅大人,本來公主的身子極其不易受孕,可是沒想到您之前中的奇毒雖然俱已經(jīng)消散,但是難免精元里會捎帶著些,倒是以毒攻毒成了驅散公主子宮寒氣的良方,一舉懷胎,真是貴人多福氣,因禍得福?。〔贿^,皇上懷有一對龍?zhí)?,卻是身嬌體弱,恐怕是極辛苦,還請?zhí)等棠蛣t個,暫時上不得皇上的龍床,且要止住魚水之歡??!”
太傅聞,臉色一變:“竟是沒有什么兩全的法子?”這好不容易盼到了日子,竟是這般白白的失了,那肚子里的倒真如那牛鼻子老道所,與他犯沖得很!
待到入了夜,聶清麟漸大了肚子便是睡得不安穩(wěn),便是半靠在了衛(wèi)冷侯的懷里,不多時,便是覺得身后靠著臀部之處熱騰騰的一根韁繩。
太傅緊貼著她的耳邊說道:“皇上是不是睡不著,且借了一對玉手解一解饑渴?!边@些日子來,皇上御手搓韁繩的技藝見長,看著太傅隱隱饑渴的模樣便是臉紅之余,也是微微的感動。
玉郎為了她盡解了侍妾,便是獨守她一人,試問滿朝文武,恐怕是沒有幾個朝廷大員會在正妻有孕時獨守空房,最不濟也是要備個通房的丫鬟消散下火氣的,看著他因為欲念而微微皺緊的眉頭,聶清麟忍不住輕問道:“玉郎,可曾……后悔?”
衛(wèi)冷遙聞卻是,抬起頭在她的額頭印下一吻:“天下之大,獨有圣上是臣心之所往,若不是識得與你,恐怕是不知情動是何滋味,何談后悔?不過……臣便是一直在想,不知皇上可曾后悔生在皇家,又被臣強留在了公主……可曾心里有怨?”
聶清麟主動抬起精致的下巴,穩(wěn)住了男主薄薄的嘴唇,嫣紅的檀口輕吐著:“與君相識相守,至此無悔……”
這番情切,便是讓太傅一陣心朝澎湃,只恨不得一下子與這心尖尖融為一體,便是親吻磋磨得有些忘形,這小女子為何懷有身孕還是這般艷楚動人?婀娜的腰身除了那像小鍋蓋倒扣的肚皮外,竟是沒有因為懷孕而臃腫分毫,那膚色反而更加細膩柔軟了……
太傅便是將嬌人從懷里翻轉了過來,盡忘了神醫(yī)的話,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讓她坐騎在自己的身上……
突然緊挨著太傅腹部的圓鼓鼓的肚皮微微一彈,倒是讓太傅回過神來,低頭一看,便是能看出那白生生的肚皮上又鼓出一塊,分明是只小腳的形狀,雖然只有五個月,倒是臨門踹老子,有力得很!不由得開口笑罵道:“果然是個不孝子,竟是在娘肚子里便踢起了爹爹來!待你出來,且看本侯如何修理于你!”
_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