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會的事情已經(jīng)傳的人盡皆知,只是從秦安的口中,卻全都是林軒的錯。
秦倩聞,氣的當(dāng)即就要找林軒理論:“林軒一定是故意的,就算安兒拜蘇文為師,也是仰慕他的才華,并不代表安兒心向南楚?!?
“孽畜,孽畜,他竟然這么陰毒,他是想置安兒于死地。”秦侯氣的咬牙切齒。
“王伯,你派幾個人去把林軒這個逆子抓過來!他眼里還有沒有我這個父親?”
季春瑤坐在床邊,抓著秦安的手哭成了淚人,雖然一句責(zé)怪林軒的話都沒有說,但卻讓秦倩心疼不已。
“好,我這就派人去抓?!蓖醪Ь吹膽?yīng)道。
王伯是軍中之人,退伍后留在秦府當(dāng)管家,府中高手無數(shù),擒拿一個世子還是輕而易舉的。
“父親,我只是仰慕蘇先生的詩才,并沒有其他想法。”秦安低著頭,像是一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
看著秦安的樣子,秦守常心痛不已。
他沉聲安慰道:“你不要自責(zé),這件事不怪你?!?
季春瑤抹著眼淚,哭著說道:“老爺,你也不要怪軒兒,他受了幾年的委屈,心里有恨也在情理之中。都怪我,我沒有照顧到軒兒的情緒,才讓他做出這種事?!?
說著,季春瑤掩著心口,表現(xiàn)出一副心力交瘁的模樣。
“哎呀,心疼?!?
季春瑤蹙著眉頭,忽然身子往后一仰。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