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錦州不可能,駙馬倒是可以去涼山郡看看?!?
林軒聞,眉頭一皺:“上官大人,涼山郡可是蠻族的地方,不太安全吧?你還是給我一個安全的地方,最好不用打仗的地方?!?
聽著林軒的這一番話,上官凌臉上的鄙夷之色愈加重了。
“放心,這涼山郡隨時山蠻的地方,不過這些蠻族已經(jīng)投靠我大乾了,駙馬不用擔(dān)心。”上官凌笑著說道。
接風(fēng)宴結(jié)束,林軒喝的酩酊大醉,被幾個人扶著回到臨時安排的住所。
待到外人離開,林軒立刻睜開眼睛,眼神變的清澈了起來。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在麻痹上官凌。
蜀州是上官凌的地盤,他在這里經(jīng)營了二十幾年,蜀州的將領(lǐng)都是他的部下,官員也都是他的心腹。
在這里,他這個駙馬才是外人,如果不表現(xiàn)的吊兒郎當(dāng)些,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鎮(zhèn)守使府中,上官凌端著酒杯,向著眼前的謀士問道。
“今日林軒的表現(xiàn)你看到了,你覺得這個駙馬如何?”
謀士神色凝重的喝了口茶,醒了醒酒氣,這才開口道:“這個駙馬看似不著調(diào),但我覺得很有可能是裝出來的。”
“怎么見得?”上官凌道。
“林軒可是秦家的少年英雄,平西侯府能有今日的地位,林軒功不可沒。他要真的是草包,京城世家怎么可能這么重視他?甚至蘇文不惜在半路截殺他?”
眸子眸子深邃的說道。
上官凌聞,點了點頭,謀士說的和他不謀而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