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初禾感覺,榮老夫人一臉嚴肅的樣子。
“外祖母,你找我來有什么事兒嗎?”
“禾兒,你成為皇商,皇上真的只是看中你賺錢的能力嗎?你實話告訴外祖母,是不是受什么委屈了?”榮老夫人著急地看著紀初禾,擔(dān)憂的神情,溢于表。
“外祖母,您是不是猜到什么了?”
“是你大舅舅,他覺得這件事情不似表面上看的那么簡單,所以,便私底下和我聊了一下,我們分析了一下,雖然分析的結(jié)果,匪夷所思,可是,我們又不能有一點僥幸心理?!?
“是的,外祖母,事情如你們所想的那樣,皇上想讓我與世子脫離關(guān)系,我假意迎合答應(yīng)他,成為皇商,皇上對我父王一直是抱著必殺的決心。蕭錦程現(xiàn)在也不在牢獄里了,皇上派人將他弄到了平王的府上?!?
“外祖母,其實我也有一件事情想要問你,之前我與母妃分析過,皇上能那么把握除掉我父王,手中一定有一個什么能讓我父王必死的把柄,這個把柄,很有可能與平王有關(guān)!您有沒有聽過,徐太妃與平王之間有沒有傳出過什么閑碎語?”
“這倒是沒有聽說,當(dāng)初,皇上登基時,后宮還是一片混亂,死得死,逃得逃,就算有一些什么傳聞,也早就聽不到了。”
“平王肯定就是皇上對付父王的關(guān)鍵人物,如今蕭錦程又與平王在一起,就更加證實了我這種猜測?!?
“你的意思是,平王與徐太妃有不正當(dāng)?shù)年P(guān)系?”
“嗯?!?
“既然是這樣,那就絕對是拿淮陽王的身世做文章?!睒s老夫人篤定地說道,“皇上只需要直接誣陷淮陽王是平王的兒子,不是先皇的子嗣,加上平王是謀逆的罪身,只需要一道圣旨,便能讓淮陽王萬劫不復(fù)!”
紀初禾也是這樣的想法,“我已將此事告知母妃,就等著母妃的來信了?!?
“嗯,先看看你母妃來信都說些什么?!?
“好?!奔o初禾點頭回應(yīng)。
榮老夫人突然拉著紀初禾的手,“禾兒,外祖母早已經(jīng)把你當(dāng)成親孫女一樣,小五遠嫁淮陽,不在我身邊,你的到來,對我來說就像小五又回到了我的身邊一樣。就算皇上起了那種意思,也不要怕,淮陽王府,榮國公府,都是你的靠山。”
“嗯,謝謝外祖母,雖然有這樣的事,但是,并沒有發(fā)展到需要如臨大敵對待的地步。況且,我還有我的計劃?!?
“你大舅舅讓我告訴你一句話,這一句話也是我和你外祖父以及另外幾位舅舅的意思。榮國公府不懼罵名,更不怕被當(dāng)成亂臣賊子!我們只守護自己最珍視的家人?!?
“外祖母,我懂了?!奔o初禾一陣感動。
……
紀初禾在榮國公府用了膳,與榮卿卿一同回世子府。
還沒到府上,便被鋪子的人攔在了馬車前面。
“夫人,不好了!鋪子里出事了?!被镉嬛钡卣f道。
“出什么事了?”紀初禾掀開車簾問道。
“一位婦人抱著孩子打到鋪子里,見到冥兒姑娘就是一陣辱罵,說冥兒姑娘勾引她的丈夫,說咱們鋪子里竟然養(yǎng)出了這種勾欄瓦舍做派的人?!?
“冥兒?”榮卿卿一臉好奇,“嫂嫂,那個冥兒不會是那個蕭錦程的妾吧?”
“是她?!奔o初禾點點頭。
“她怎么會在鋪子里?”
“我們先去鋪子里看看究竟是什么情況,至于冥兒是怎么來到鋪子里的,等我抽時間再告訴你?!?
“好?!?
此時,鋪子外圍滿了人。
一個婦人背上背著個孩子,一把拉住冥兒頭發(fā),死死地不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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