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慕棠冷冰冰的聲音聽得傅長衍很不舒服,他眉眼輕挑,帶著些許炫耀的聲音說:“很多人知道我的身份后,都恨不得爬上我的床?!?
“只可惜我對你不感興趣?!?
對方如此冰冷不屑的語氣,讓傅長衍還真是有點意想不到。
以他以前玩女人的經(jīng)驗來看,只要他亮出勞力士的手表很多女人就會湊過來,在把他的敞篷跑車開出去溜一圈,更有女人貼上來。
而夏慕棠……傅長衍又在夏慕棠的身上看了一圈,覺得她可能就是在玩欲擒故縱的游戲,那對于這種人話也可以不用多,直接上手。
誰想到他的手都還沒有摸到夏慕棠分毫,就被夏慕棠一杯熱茶潑在他臉上。
傅長衍自己都沒想到夏慕棠竟然這么不怕死,不順從就算了,竟然還敢往他的身上潑熱茶,他用袖子擦掉自己臉上的茶水,齜牙怒斥:“你是在找死嗎?”
“這句話正是我想問你的?!毕哪教恼媸菑臎]見過這么厚臉皮的男人,好賴話聽不懂就算了,還敢對她動手動腳,這不是找死是什么?
傅長衍想自己可是男人,難不成還怕一個死丫頭不成?他怒摔酒杯走上去就要教訓夏慕棠。
結果他才剛走沒幾步,地板上的水漬讓他腳一滑,摔在了地板上。
夏慕棠見還沒出手,就讓他摔了個狗吃屎,暗暗發(fā)笑。
嚴峰聽到風吹草動,趕緊過來看看發(fā)生了什么事。
夏慕棠把發(fā)權丟給了傅長衍:“你要不要闡述一下剛才所發(fā)生的事情?”
面對著夏慕棠的調(diào)侃,傅長衍竟一時間無話可說。
“這里是有監(jiān)控的,我覺得可以調(diào)一下監(jiān)控,不知道發(fā)生什么事?!?
“只是個誤會?!苯裉爝@場慈善晚會是他父親舉辦的,他可不想讓父親沒臉,夏慕棠這死女人不能用明的對付她,只能用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