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費勁了,你是來接我的同志吧,我知道我自己是什么情況,我原來也當過衛(wèi)生員,就我這種情況,光是耗費的消炎藥,就不知道要多少了,老鐘是個書生,有些事兒我沒辦法拖給他,你過來……”
受傷的同志極為艱難的說道。
謝燕來怎么也沒有想到,這位同志竟然告訴了自己一個大眾浴室的儲物室,里面放著一卷非常重要交卷,讓謝燕來想辦法一定要送回總部。
“那些東西是?”
謝燕來知道,膠卷當中肯定藏著重要的東西。
“那是一位西方記者拍下來的,可以證明日本軍隊在浦江作戰(zhàn)期間使用毒氣的證據(jù),你一定要把這些都留下來。”
聽到這個話的時候,謝燕來也明白了,這位同志被抓進去,受日本人的折磨,日本人也是希望能夠得到這一卷膠卷,只是他們怎么也沒有想到,這一卷膠卷竟然會放在一個浴室的儲物間。
謝燕來也聽說過這個地方,幾乎要橫跨大半個浦江,難怪沒有讓老鐘去,看老鐘那個樣子,真要是拿到了膠卷兒,路上也不保險。
“這件事情我會去做,但上面已經(jīng)下達了任務(wù),你現(xiàn)在聽我的,我攜帶了一些藥物,能夠暫時給你治療一下,但是并不能夠痊愈,等到晚上的時候你跟我一塊離開?!?
謝燕來一邊從口袋里拿出消炎藥一邊說道,這全部都是從系統(tǒng)空間里拿出來的,要不然自己的包里哪有那么大的空間?
“你這個同志,我說的話你怎么不明白呢?我在里面受日本人的拷打,我這個身體已經(jīng)是造壞了,到底是個什么階段我還不知道嗎?要是想把我救活的話,那得花多少錢?好好的給我找個地方,我也堅持不了多長時間了,你先去拿膠卷兒?!?
這位同志有些擔心的說道,對于自己的生死全然不在乎。
謝燕來的心里也是肅然起敬,日本人在戰(zhàn)場上使用毒氣,現(xiàn)在把所有的報紙都給銷毀了,妄圖掩蓋他們的行為,但沒想到還是有人留下了證據(jù)。
“上面下的命令,讓你聽我的指揮?!?
謝燕來知道,如果要是這個人不配合的話,自己是干不了別的事的,只能是隨便編個命令,反正以后你要是去驗證的話,估計上面也會同意這個說法,謝燕來自認為在地下組織內(nèi)部的權(quán)力還是不小的。
老鐘在旁邊也是點了點頭,并且把溫水和手帕都拿過來,不過他可幫不上什么忙,只能是先看住自己的老娘。
當消炎藥撒在傷口上的時候,這位同志也是倒吸了一口涼氣,這感覺比日本人的考打也差不了多少,不過這位同志也明白,就剛才撒上的這些消炎藥,在外面幾乎得是一根小黃魚了。
“這是口服的,你先吃了?!?
看著謝燕來的包里又拿出了口服的藥品,老鐘和這位同志都不敢相信,現(xiàn)在什么時候了?你的藥品怎么還那么富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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