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回溯,回到喬家人剛?cè)胱〉秸写昼姇r。
喬長東訂好房間,就抱著喬蕎回了房間。
喬奶奶一道跟著過來了,打來了熱水給喬蕎擦著手手腳腳。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早上五點多,招待所邊上開的幾家早餐店開了門,喬長才和莫文佩去買了一些早飯過來。
想著一家子吃了早飯,再補個覺,到了九點以后再去醫(yī)院。
莫文佩提著包子豆?jié){進門,就看到了被喬奶奶怎么擺弄都不醒的喬蕎。
雖然有過一次這樣的經(jīng)驗了,但還是免不了擔心的問:“乖乖這樣昏迷不醒真的沒事嗎?”
小家伙晚飯過后就陷入昏睡中,雖然小臉蛋看著越來越紅潤了,但是卻像是昏迷了一樣,怎么弄眼皮都不眨動一下。
說實話,這樣真的挺嚇人的。
而她這話說完沒多久,喬長東和喬奶奶還沒得及回話,房門口就閃現(xiàn)了一個人。
是沈清宴。
沈清宴的耳力很好,雖然達不到喬蕎的那個程度,但是隔著兩堵墻,他還是能將喬家三口在房里的話聽得一清二楚的。
聽到莫文佩那句喬蕎昏迷不醒的話,他臉色駭然大變。
他大步進了門,快步走到床邊,看著被喬奶奶已經(jīng)安置好,躺在被子下面小小的一團,沒有一點反應的喬蕎,臉色要多黑沉就有多黑沉。
他先是伸手過去摸了摸小姑娘脖頸邊的動脈,小姑娘呼吸平穩(wěn),氣息勻稱,臉色也沒什么不對勁。
但是,這改變不了人昏迷不醒的事實!
“你們?yōu)槭裁床凰退メt(yī)院?”沈清宴轉(zhuǎn)頭,黑沉的眼睛里滿是怒氣的質(zhì)問。
他在喬家人面前低頭,放低姿態(tài)。
不是因為害怕,膽怯,不作為。
僅僅只是因為他看得出來喬蕎對這家人真的很在意,他不想她為難。
昨天上午發(fā)生的那些事情,已經(jīng)足夠給他敲響警鐘了。
他寧愿自已難受,心痛,也在一步步的退守。
退守這樣的詞,要知道在過去的二十七年里,是絕對不可能出現(xiàn)在他的詞典里的。
可他沒想到這家人面上看著好好的,好像很疼愛人的樣子,暗地里卻這樣,人昏迷不醒一個晚上了,也不送去醫(yī)院。
沈清宴脫下自已身上的衣服,將被團下的小身子裹住就往外走。
“你干什么!”喬長東怔愣之后,立即上前擋住人的去路。
“讓開!”沈清宴的臉色冷沉,渾身的釋放著一般人根本就不能直面的戾氣。
喬長東也不跟人廢話,直接伸手就去搶人。
但是他在莫家那學著的三腳貓功夫,在一群小混混里還有點看頭,在沈清宴這樣高強度訓練下的軍人面前,就完全不夠看了。
沈清宴抱著人隨便一個閃避,就避開了他伸過來的手,抱著人繼續(xù)往外走。
莫文佩一看情況不對。
仰起頭就喊旁邊房間的喬長才:“老公!老公!快來!搶人了!”
一邊喊喬長才的同時,還朝著沈清宴攻擊了過去。
莫文佩從小習武,自然比喬長東厲害,只是面對沈清宴還是不夠看。
直到邊上房間的喬長宏沖出來,沈清宴抱著人往外走的步伐才被徹底的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