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京直起腰,問道:“不知公公前來,所謂何事?”
寧宸走過去,大馬金刀的坐下,翹著二郎腿,賤嗖嗖的說道:“想知道咱家來所謂何事,這個簡單,叫聲義父,咱家就告訴你們?!?
耿京和潘玉成表情倏地一僵。
兩人愣了好半天,相視一眼,臉色無比難看。
這個死太監(jiān),竟敢如此放肆。
耿京淡漠道:“公公玩笑了。”
寧宸捏著嗓子,“誰跟你們開玩笑了,叫還是不叫?”
耿京臉色陰沉,“公公是不是忘了這里是監(jiān)察司?”
“監(jiān)察司又如何,咱家可是奉旨而來,代表的可是陛下?!?
潘玉成冷著臉,道:“陛下讓你來,就是為了占我們便宜?”
寧宸一臉賤樣,道:“那倒沒有,純屬咱家個人行為...咱家可是陛下身邊的紅人,你們要是認(rèn)我為義父,吃不了虧?!?
“紅人?”耿京冷笑,“耿某掌管監(jiān)察司,上到文武百官,下到販夫走卒,包括你在內(nèi),都在耿某得監(jiān)察范圍之內(nèi)。
公公手持帝王令,囂張跋扈,欺壓良善...結(jié)果遇到江湖義士路見不平,將公公揍成了豬頭。
陛下要問起來,公公覺得這個理由如何?”
耿京說著,走過去關(guān)上門。
寧宸警惕的看著他,“你想干什么?”
耿京挽起袖子,淡漠道:“沒事,只是想用你這死太監(jiān)練練拳而已...剛好耿某今日心情不好,多謝公公奉獻(xiàn),讓耿某消消氣?!?
“你敢?我可是陛下派來的?!?
耿京道:“公公是半道被江湖義士揍成豬頭的,你進(jìn)監(jiān)察司的時候所有人都看到你鼻青臉腫,跟耿某有什么關(guān)系?”
寧宸瞇起眼睛,道:“你好大的膽子,敢信口雌黃,蒙蔽圣聽?
我代表的可是陛下,你敢動我,就是謀反?!?
耿京不屑道:“你算什么東西,一個死太監(jiān),沒根的玩意兒,竟妄想代表陛下?
耿某忠君愛國,豈是你這狗東西可污蔑的。
你手持帝王令,當(dāng)謹(jǐn)慎行...可你卻飛揚(yáng)跋扈,肆意妄為,有損陛下威嚴(yán)。
陛下若是知曉,你猜會不會直接下旨斬了你這狗東西?”
耿京一邊說,一邊摩拳擦掌,眼神不善的朝著寧宸走過來,同時還不忘喊上潘玉成,“老潘,一起練練拳,消消心里的郁氣?!?
潘玉成欣然應(yīng)允。
看著兩人滿臉不善,摩拳擦掌的朝著他走過來,寧宸嘴角抽搐。
本來想趁機(jī)占他們便宜,沒想到這倆人根本不吃這套。
就在兩人動手的時候,寧宸突然掏出一塊銀錠拍在桌上,大聲道:“老耿,老潘,叫爹...今晚教坊司,我請?!?
正準(zhǔn)備動手的兩人,瞬間僵住了。
好熟悉的場景,好熟悉的聲音。
耿京和潘玉成死死地盯著寧宸。
寧宸咧嘴笑道:“怎么,不愿意去?老耿就算了,也沒去過幾次...老潘,你可別說你不去。
回頭喊上老陳,老高,咱們一起去!”
耿京和潘玉成身子一顫,瞳孔地震,死死地盯著寧宸,震驚得無以復(fù)加。
潘玉成嘴唇哆嗦,聲音顫抖,“你,你你......”
寧宸笑道:“沒錯,我沒死...不然你還能找出第二個跟我一樣無聊的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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