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凌風冒著風雪,快馬加鞭回京城,將南月玉牌送到蕭凌川面前。
“王爺,屬下已從瑞王妃手中截獲此物。經(jīng)確認,這便是她從徐州那座南月細作的孤墳前,親手挖出的東西?!?
蕭凌川難以置信地看著這枚玉牌,下意識去找右下角靈犀草紋路里的那抹沁入玉石肌理的紅——那是他生母血液沾染到的。
果然,那抹紅還在。
是他生母的玉牌!
“這塊玉牌,是姜瑤真藏在徐州的?”
凌風搖了搖頭:“看樣子不像。她不確定具體埋在哪里,是雇了幾個壯漢挖出來的?!?
蕭凌川神色陰沉。
若不是姜瑤真藏的,那便是姜姝寧藏的。
那就意味著,在南朔營帳的那晚,她不僅目睹了花蓮的慘死,還在此之前從花蓮手里拿到了這塊玉牌。
所以,花蓮究竟跟姜姝寧說了什么?
讓她對自己如此......避之不及。
——
姜瑤真回府時,已是翌日。
她一踏進內院,春花便立刻迎了上來,壓低聲音稟報:“王妃,您不在的這一日,大小姐她......來過了。她給姜貴妾醫(yī)治了傷處,姜貴妾的婢女昨日還出府去,從她手里拿了湯藥回來?!?
聽完這話,姜瑤真忽然極輕地笑了一聲。
“本宮還在想如何對付她,她倒是自己送上門來了。既然她那么喜歡顯擺她的醫(yī)術,本宮就幫她一次,讓她‘名揚’整個京城!”
她湊到春花耳邊,低聲吩咐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