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日方長,他有的是時間和她慢慢耗。
他直起身子,臉上那股迫人的氣勢瞬間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懶洋洋的、理所當然的倨傲。
他懶懶地撣了撣衣袖上并不存在的灰塵,用命令的口吻道:“本官餓了,你去給本官做幾道菜來?!?
“......”
這突如其來的轉變讓姜姝寧滿頭霧水。
前一刻還像個登徒子一樣對她動手動腳,下一刻就變成了頤指氣使的大爺要她做飯?
她都懷疑昨夜的匕首并非扎在他胸口,而是扎在他的腦子上了!
她還緊繃著神經(jīng),想著如何應對他接下來的挑逗和試探,他卻輕飄飄地轉了話頭。
不過,這對她來說或許是件好事。
“大人......”她抓住這難得的機會,急切地問道,“民女給您做好了菜,是不是就能回去了?民女家中還有幼子,尚在襁褓,實在放心不下,不能在此逗留太久?!笔捔璐牭健坝鬃印倍郑闹邪l(fā)出一聲冷笑。
幼子?想來就是他們的兒子,小鄴君了。
他總算明白,為何蕭懷瑾會日日往這“幼安堂”跑,原來是趕著獻殷勤,把他的兒子還給姜姝寧,妄圖博取她的歡心!
好,好得很。
他面上卻不露分毫,只是懶懶地瞥了她一眼,嘴角噙著一抹若有似無的笑。
“那就要看,”他拖長了音調,一字一句地說,“你能不能做出,讓本官滿意的菜肴了!”
姜姝寧不疑有詐,為了能早些脫身,她誠懇地問:“不知大人可有什么口味喜好?民女定當竭盡所能,讓您滿意!”
蕭凌川看著她卑微順從的模樣,眼底的嘲諷幾乎要溢出來。.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