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就是真的,假的就是假的,我看你實力超凡,風采不俗。怎么卻是連這么一個簡單的問題都不敢正面回答我嗎?”紀嫣然緊盯著江楓問道。
“看來你對這個問題非常的敏感?”江楓打量著這個名為紀嫣然的女子,緩緩說道。
不管是她的名字還是她的聲音,都是非常容易讓人產(chǎn)生諸多有關(guān)美好的聯(lián)想,但是偏生一張臉卻是近乎毀容般的難看,丑陋無比。
當然這些江楓是不會去關(guān)心的,讓她欣賞的是這個女子的性情,但是紀嫣然似乎對這個問題分外的執(zhí)著,使得他頗為不解。
“你剛才也有聽到了,合流宗的人之所以追殺我,是因為我殺了合流宗的一個弟子,但是,你并不知道我為什么會殺掉那個人?!奔o嫣然還是盯著江楓,眼中有著濃濃的戒備。
“你若是愿意說,我倒是很有興趣聽聽。”江楓笑笑說道。他不是一個八卦的人,不過聽紀嫣然這么說,顯然這中間有一段隱情,倒也不介意聽聽。
“他想要占我的便宜,最后便宜沒能占著,被我一劍殺了?!奔o嫣然冷冷的說道。
如果看著紀嫣然的模樣,再聽紀嫣然說這話,絕大多數(shù)的人都會認為紀嫣然是在講笑話,畢竟她這般模樣,委實是難以勾引起男人的欲望。
但是,紀嫣然在說著這話的時候,神色卻是非常的認真,認真中又是帶有一絲的怨毒,仿佛是盡管將那人給殺掉了,還是不足以泄她心頭之憤一般。
江楓皺了皺眉,輕輕點頭,說道:“我明白了?!?
“你明白了什么?你根本就什么都不明白,難道你聽不出來我是在撒謊嗎?你這么容易就相信了我的話,難道你是白癡不成?”紀嫣然忽的抬高了聲音,大喝道。
江楓淡淡一笑,說道:“第一,你我第一次見面,陌生人的身份而已,根本沒有欺騙我的必要,第二,我的確相信是那人想要占你的便宜,這種事情對女人而,總歸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你就算是要騙我,也沒必要編造這樣的理由?!?
“為什么?”紀嫣然的聲音略有些顫抖。
江楓相信了,就這么簡單的相信了,可是,這一點,任由她如何向合流宗的人解釋,合流宗的人都是絕不相信,反而是嘲笑她異想天開,要殺掉她為那個死去的混蛋報仇。
“我已經(jīng)解釋過了?!苯瓧髡f道。
“哈哈”紀嫣然大笑起來,盯著江楓說道:“回到剛才的問題,你現(xiàn)在應該明白,我為什么會對你說的話那么敏感了吧,因為如果你是想打什么歪主意的話,就算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也會殺了你的?!?
“你確信你能殺我?”江楓好笑的道。
“最壞的結(jié)果不過就是被你殺死罷了,你以為我會在乎?”紀嫣然冷冰冰的說道。
聽到這里,江楓覺得有點不太對勁了,這紀嫣然的個性剛烈是剛烈,但是剛烈中偏激的成分太多,甚至是有著一種變態(tài)一般的固執(zhí)。
“這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女人?”江楓有些困惑,稍稍一想,就是沒再去多想,揮了揮手道:“你走吧?!?
他不過是一時興起才救的人,才沒有和這個女人糾纏不清的意思,不是因為紀嫣然的長相不對胃口,而是這個女人太過敏感,和這樣的女人打交道,對男人而無疑是一件無比頭疼之事。
“那你剛才說的話,都不算數(shù)了?”紀嫣然似乎是對江楓的舉動有些驚訝。
“你可以當我是在開玩笑,或許只是一個出手的借口?!苯瓧髡f道,他知道紀嫣然所糾結(jié)的還是他是否對她感興趣的話題,這讓他開始頭疼。
“是你并沒有相信我剛才的話,只是隨便敷衍我?還是我太丑了,入不了你的眼睛,所以你要我走?”紀嫣然并沒有轉(zhuǎn)身離開,而是以質(zhì)問的語氣問道。
江楓多少有點哭笑不得,兩世為人,他接觸的女人算不得少了,但卻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性格的女人。
“反正我怎么解釋你都不會相信,何必多問,趕緊走吧,我這次救了你,下次合流宗的人再度殺來,估計你就沒這么好的運氣了。”江楓這時才是真正的敷衍的語氣。
可是不知為何,紀嫣然并沒有責怪他的敷衍,反而是在聽了這話之后,大大松了一口氣,繼而雙手抱拳說道:“我不知道你的名字,也不知道你是一個什么樣的人,不過總歸是你救了我,有機會的話,我一定會報答你的?!?
然后紀嫣然轉(zhuǎn)過身,拖著傷痛的身體離開。
紀嫣然先前已是受傷不輕,剛才的戰(zhàn)斗中又是中了三劍,雖說都沒有傷到要害,但流了不少的血,身虛體弱,連走路都是踉踉蹌蹌,但她還是強撐著快步從江楓的眼前消失了,個性之剛強,可見一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