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江楓一劍出手,如果說江楓第一次出手,快的不可思議的話,那么當江楓第二次出手的時候,則是非常的尋常,穆星辰輕易可以捕捉到江楓出劍的軌跡。
穆星辰握起一拳,惡狠狠的砸下。
“轟!”
罡風四起,客廳之內(nèi),狂風大作,穆星辰一拳,砸向江楓手中的長劍。
但是,將穆星辰一拳出手之后,他發(fā)覺自己又是捕捉不到江楓出劍的軌跡了,這種情況,使得穆星辰微微一驚,腳下一點,飛速的往后方退去。
“嗯,不對?!比擞耙煌?,穆星辰就是臉色大變,意識到自己上當了。
因為他之所以捕捉不到江楓出劍的軌跡,那是江楓出劍之后,就是收攏了劍勢,穆星辰那一拳的目標是江楓手中的劍,而不是江楓本人,是以他一拳完全是砸在了空氣之中。
“江楓,你耍詐。”穆星辰怒不可遏。
前后兩次被江楓戲弄,就像是一個傻子一樣,穆星辰忍無可忍。
“穆星辰,如果你我是生死戰(zhàn)的話,那么,不管我是否耍詐,你都必須要一一接招,如果你連這么點覺悟都沒有的話,我只能說,我在你身上浪費了很多時間?!苯瓧鞑粣偟恼f道。
穆星辰喉嚨深處發(fā)出一聲異響,有心爭辯,卻是無法說出合適的話來。
江楓所說沒錯,如果是在戰(zhàn)斗之中,各人各憑本事,是什么情況都有可能發(fā)生的,他沒能預(yù)料那種情況的發(fā)生,那是他技不如人,如何能怪江楓?
但即便如此,穆星辰依舊是沒辦法不生氣,他根本就是被江楓給戲弄了,如果是在戰(zhàn)斗之中的話,是根本不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的。
“江楓,我不服氣?!蹦滦浅浇K究是大聲說道。
“你服氣還是不服氣,關(guān)我什么事?”江楓不假顏色的說道。
江楓承認自己是在投機取巧,那是因為他不想在穆星辰身上浪費自己的精力罷了,一件事情,如果能夠以很簡單的手段解決,江楓是絕對不會花費多一分的力氣的。
“這這”穆星辰又是啞口無,不知道該怎么說了。
“江楓,好手段,我也來領(lǐng)教領(lǐng)教。”趙初原第二次開口說話,那般看向江楓的眼神之中,有著濃濃的戰(zhàn)意在涌動。
趙初原自然不會認為穆星辰是不如江楓的,但不管怎樣,穆星辰在江楓的手中落了下風,那都是無可爭辯的事實。
趙初原的確是江楓很感興趣,在見過江楓戲弄穆星辰之后,那般興趣,就是更濃了。
“怎么,你們兩個是打算車輪戰(zhàn)嗎?”江楓戲謔的說道。
“江楓,你休要胡說八道,我與趙兄二人,不管是誰,都輕易可以碾壓你,何必要車輪戰(zhàn)?”穆星辰尖聲說道。
“既然不是車輪戰(zhàn),那么我是可以拒絕的對吧?趙兄,不好意思,我拒絕?!苯瓧鲬蛐φf道。
江楓這話一出,穆星辰和趙初原都是目瞪口呆,萬萬沒料到江楓會如此的沒臉沒皮,說出這樣的話來。
“江楓,你就是一個厚顏無恥的無賴。”穆星辰大口喘著粗氣,惡狠狠的說道,除了這兩個字之外,他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形容江楓了。
江楓聳了聳肩,對于穆星辰的痛斥不以為意,無賴總比傻子好,他可沒心思陪同二人玩這種一眼就可以看穿的游戲。
“咚咚咚咚”
就在這時,那客廳的后邊,有腳步之聲響起。
腳步之聲落地輕微,從那般腳步之聲就是可以判斷,來的人一個女子。
旋即,厚重華美的珠簾被一只雪白的玉手掀開,來人不曾露面,便是有聲音傳來,“抱歉,我來晚了,怠慢了三位貴客。”
話音落下,才是見珠簾掀開,一道白衣身影,緩步出現(xiàn)。
“圣女重了,能得圣女的親自接見,是我等的榮幸,談何怠慢?!蹦滦浅阶兡槺确瓡€看,八面玲瓏的說道。
似乎是對這樣的話頗為受用,圣女微微一笑,在那主座之上坐了下來,順手拿起了茶杯,微笑道:“不管怎樣,本圣女都是有招待不周之處,在此以茶代酒,敬三位一杯,還請三位多多包涵。”
圣女的話說的異??蜌猓退闶怯腥舜嫘囊鷼?,那也是無論如何都難以生氣的。
江楓三人舉起茶杯,遙遙一敬,各人各自喝了一口茶水。
喝了茶之后,圣女放下茶杯,美眸輕轉(zhuǎn),掃過江楓三人,忽的又是嫣然一笑,說道:“三位都是天之驕子,而今同聚一堂,傳出去當是一樁美談,本圣女能夠見識三位的英姿,也當是與有榮焉?!?
聽了圣女這話,穆星辰臉上的笑意更濃了,就差沒能露出諂媚之色,而江楓的眉頭,卻是悄然皺了一下。
漂亮的話,誰都能說,但是話說的越漂亮,就越是表明有所用意,看來,這圣女接見排名玉璧留名前三之人,是大有用意所在了,只是不知道,圣女打著怎樣的算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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