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始帝得侍中劉能卿告密后,轉而托病不朝。
他和張卬等人不碰面,躲在后宮不出去,他們一時也確實拿他沒辦法。然而老躲著也不是一回事,俗話說的好,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他是君,張卬等人是臣,總不能君臣間一輩子不打照面吧?
“陛下!”趁他喝得也有七八分醉意,我含笑娓娓道來,“何不化被動為主動呢?”
他酗酒不是一天兩天了,如果不是親眼目睹他日復一日的酗酒成癮,真的很難相信眼前這個眼睛充斥血絲,醉意朦朧,會不時沖我憨笑的男人是那個心計深沉、殺人不眨眼的更始帝。
“主動?”雖然有了醉意,卻不等于他可以成為我隨意擺弄的木偶,他傾過上身,帶著滿身的酒氣,將手搭在我的肩上。
“是的,陛下。主動誘敵深入!”我坦然抬頭,目光平和的與他互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