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頓了頓,目光明利,發(fā)出辟邪令:“這事蹊蹺,不管真相如何,我堅信空穴來風,事出有因,順著這條線給我挖!我不管背后到底是什么人在搗鬼,只要威脅到皇帝的人,我都不會姑息養(yǎng)奸!”
我答應過劉秀,要守護好這片秀麗江山,要將它完完整整的交到兒子手上!為了這個目的,我會親手替劉莊掃平一切阻礙!
哪個敢覬覦,我便滅了哪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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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一記耳光甩在臉上,將他打得一個趔趄,險些趴在地上。我尤不解恨,抬腿一腳踹在他胸口,“你這個孽障”
劉荊跪在地上,不躲不閃,被我踢了個正著,卻仍是神情倔強的高昂著頭顱。他的臉上被我撓出的五指印通紅,顴骨瘀青紅腫。
長這么大,除了小時候他們調(diào)皮淘氣得太過分時我會用藤條抽打他們的手心外,我從沒動過他們一下,雖有痛罵,卻從沒像現(xiàn)在打得這般狠,更何況如今劉荊早已成人,早有了自己的兒女。
我氣得頭暈眼花,手指指向他,直戳到他的腦門:“你腦子里裝的難道全是豆腐渣?你到底想做什么?寫匿名信栽贓嫁禍,東海王到底還是你的大哥,雖非一母所生,總也是你的兄長,你難道要害死他不成?”
我對劉荊又打又罵,劉莊不勸也不拉,只是靜靜的站在那里看著,臉色肅然,目光深邃,喜怒難辨。影士的調(diào)查結(jié)果固然讓我傷心欲絕,但我也實在不愿看到自己的兒子自相殘殺,所以雖然恨到極處,語間卻仍是有所維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