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云連眼皮都沒抬,只是眸光之中多了一抹死氣,就好像她今天做的一切,只是在完成某種使命一般。
    一旦使命完成,那么她也就沒有繼續(xù)存在下去的意義了。
    “啪——”
    見到夏云和一個提線木偶一樣,此刻德川信玄臉上的似笑非笑和囂張驟然間變成了一種難的憤怒和寒意。
    他反手就是一個巴掌直接抽在了夏云的臉上。
    夏云沒有發(fā)出聲音,只是身形因為巨力跌坐在了地上,額頭上也磕碰出了血痕。
    “喲,你覺得你裝啞巴,就能躲過一劫嗎?”
    “還是你覺得,等到入了我們德川家的門,婚禮算是完成了,德川家和夏家的合作完成。”
    “你就可以去死了?”
    德川信玄一臉似笑非笑。
    “沒用的,你聽話也就罷了?!?
    “你不聽話的話,我就會給你下我們島國神道流特制的軟骨散。”
    “到了那個時候,你別說尋死,你就連拔下自己一根頭發(fā)的力氣都會欠奉!”
    “然后本少主想要怎么玩你,就能怎么玩你!”
    “你在本少主這里,就是母狗,就是便器!”
    “而且你會一輩子痛苦,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所以,如果我是你的話,現(xiàn)在就要學會屈服,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說到這里,德川信玄伸出右手拍了拍夏云的臉,一副你最好懂做的表情。
    夏云雖然被拍得臉頰紅腫,雖然德川信玄口中的未來十分的可怕。
    可是此刻的夏云卻沒有任何的憤怒,她的眸子之中只有一種難的冷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