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家并不是沒有車,但是陸縉覺得開車過來,未免有些太張揚了。
反正沈棠都是不用走路,怎么不行。
沈棠倒是對這個沒有什么異議,只是對剛剛陸縉把自己扛下來的行為,有些不高興,就難得地板著臉沒說話,沉默地走向自行車。
一只腳想要坐上去,也有些難。
還沒等沈棠想要怎么辦呢,腰身上就多了一只大手。
陸縉輕而易舉地將沈棠帶到自行車的后座上,卻發(fā)現(xiàn)她的表情不太對。
居然......
看起來好像有點生氣?
為什么?
陸縉第一次,內(nèi)心覺得有些困惑,不明白沈棠的情緒是從什么地方來的。
難道,是因為自己沒有開著小轎車過來?
這個想法在陸縉的腦海里盤旋一瞬間,就被忽略了。
他下意識地覺得,沈棠不可能是這個樣子的人。
可是,陸縉也想不到別的理由了。
納悶是納悶,陸縉還是載著沈棠,一路回去軍區(qū)大院。
江曉月從窗戶口看見陸縉和沈棠這么回來,幾乎咬碎一口銀牙,只恨那一場火災(zāi),沒有直接把沈棠給燒死。
心里覺得惱恨是惱恨,但是面子上的事情,江曉月覺得自己還是要做足了的。
所以,江曉月直接就迎出去,故意一臉擔(dān)心地看向沈棠,“心疼”地問道,“你怎么把腳弄成這個樣子呀?也太不小心了吧。陸大哥,我扶著她吧?!?
江曉月伸出去的手,卻落了個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