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如此,江曉月還拉著主任的胳膊,擠出兩滴眼淚,裝得分外可憐:“主任,我知道錯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愿意跟沈棠道歉,你不要找我的家長好不好?”
這件事情只要不讓蔣麗知道,就還有挽回的余地。
她在陸家的地位已經(jīng)夠?qū)擂瘟耍f一這件事情也被蔣麗記恨上,那她和陸縉的事兒,就徹底不用想了!
不過,主任卻沒有因?yàn)榻瓡栽碌脑挾能洠琅f是拿起桌子上的座機(jī)電話,冷哼一聲道,“現(xiàn)在說自己知道錯了,早干什么去了?今天這件事情,你們說什么也沒用,必須聯(lián)系你們的家長,讓你們的家長過來處理!”
哪怕是不給兩個人退學(xué)處理,也一定要讓他們知道知道,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情不能做!
比起江曉月的慌張,徐景輝看著就鎮(zhèn)定很多,這會兒腦子里面已經(jīng)在考慮,一會兒要怎么才能給自己脫罪了。
哪怕是江曉月一直在跟主任認(rèn)錯求饒,主任也沒有絲毫的猶豫,聯(lián)系過徐母之后,就給蔣麗打去電話。
蔣麗一聽沈棠和江曉月居然在學(xué)校里面出事兒了,著急忙慌地趕過來。
得知事情的經(jīng)過之后,蔣麗的臉色沉下去,看向江曉月的時候,眼里都是恨鐵不成鋼。
江曉月趕緊過去,試圖跟蔣麗解釋清楚,挽回自己的形象,她抹著眼淚道:“蔣阿姨,這不是我有意的?!?
“徐景輝本來就只和我說,想看沈棠在做什么題目,讓我?guī)退匆豢?,我就在家里的時候,記下沈棠都在做什么題,拿給他看?!?
江曉月不敢抬眼,模樣委屈巴巴的:“我也沒想到,他居然是惦記著這樣的事情,居然打算用這個試題,來污蔑沈棠!”
江曉月這會兒把最嚴(yán)重的,最不可原諒的罪名,在自己身上摘得干干凈凈:“就算是我有再大的膽子,我也不敢去偷東西啊?!?
蔣麗聽江曉月這么說,原本憤怒的神情稍緩,猶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