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若趴在他懷里,眼眶通紅,哽咽著道:“你都已經(jīng)送給我了,我等下還要穿著它上臺講話,你現(xiàn)在讓我脫下來,豈不是叫人笑話我!”
“我讓人另給你準(zhǔn)備了一件,馬上就送到了?!泵狭壕笆冀K堅持。
可匆忙準(zhǔn)備的哪里比得上錦繡!
還是錦繡創(chuàng)始人親手設(shè)計制作的,更是稀缺,獨一無二!
夏知若不想脫,她還要鬧,但又看到臉色明顯冷下來的孟梁景,又不敢說什么了。
但就這么脫下來她又不甘心,“我上臺講完話后再脫......”
“不行?!泵狭壕昂苁歉纱?。
夏知若咬緊牙,不敢再說什么,但還是問道:“梁景,到底是誰要害我?”
孟梁景看她一眼,淡淡道:“我已經(jīng)處理好了?!?
這就是讓她別問了。
夏知若只好咬牙忍了,但心里還是記恨著等回去一定要人去查,她絕不會饒過膽敢害她的人!
很快禮服就送到了,夏知若不情愿地?fù)Q上。
雖然這件禮服也很昂貴漂亮,但價值到底比不上月華玫瑰,而且那件禮服剛演出完就換下來,到時不知道要被人如何編排。
夏知若心情低落,靠在孟梁景懷里可憐巴巴落著淚。
“梁景,你今晚和我回家,陪陪我好不好,你有幾天沒來我家住了,我和孟安都很想你。”
如今孟安住在夏家,倒是個好用的借口。
孟梁景聽了,今日禮服的事到底覺得愧疚,再加上孟安的事......便點頭應(yīng)了。
......
深冬夜幕。
那件三千多萬的月華玫瑰婚紗禮服,孟梁景讓人送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