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寂卻沒有松開,而是懲罰似的抹了抹她薄薄的皮肉,眼神至始至終沒有從她臉上移開。
這種感覺很奇妙,江梨月覺得自己就是被大型獵食動物選中的獵物。
下一刻他就會刺破自己的皮肉,咬碎自己的骨頭,然后將她吞之入腹。
在江梨月考慮要不要先認慫的時候,裴寂松開了她,然后笑著道:“月月還要玩嗎?”
江梨月:“不,不了?!?
開了葷的男人惹不起!
她乖乖縮回自己的腳。
昨晚剛鬧完,她現(xiàn)在腰還有點酸,爽是爽,但可以緩緩。
現(xiàn)在要緊的還是吃飯。
裴寂這才低頭繼續(xù)給她解腳上的金鏈子。
黑發(fā)垂在額前,看起來就是個乖順的少年。
誰能想到,她只是隨便調(diào)戲一個帥哥,就被餓狼叼回巢里了呢。
***
江梨月繼續(xù)在副本里面等,一天兩天三天......過了快十多天,她都還沒有退出副本。
倒是在裴寂的照顧下成了一只合格的米蟲。
除了吃就是睡。
嗯,睡是兩種不同的動詞。
裴寂好像也知道她不會離開,每次看她時危險的眼神好像都放松了些。
甚至有時候還會主動解開她腳腕上的金鏈條,帶她去學(xué)校里面逛一圈(沒人的時候)